他本来占有在甘肃,但现在不知为何,竟然来到了京畿,看来所谋不小。
小童全无惧色,嘻嘻一笑,道:“诸葛智囊,你放心吧,此次我们绝对是带着豪格皇子的诚意而来,如你能帮我们截杀多尔衮,今后我豪格皇子身登大宝,定会支撑你们闯王篡夺中原。”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诸葛岳明出言恐吓,“你身中蚀骨奇毒,三日以内不得解药,必会由内及外埠腐败,到时候满身肌肤包着血水,死得苦不堪言。”
蔺希桢叹了口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夫以往坐井观天,夜郎高傲,没想到一来中原便诸多波折,也算是对我过往傲慢的一些奖惩。”
鸿雁与郭树临本想将多尔衮留下,多尔衮也果断不肯独善其身,两人无法,只得将多尔衮带上。三人跟着闯王兵将,向着山间走去。
蔺希桢眉头皱起,刚想上前将小童制住,俄然行动固结,脸上暴露聪慧神采,接着他摇了点头,感喟道:“好吧,我听你的,你要我做甚么就做甚么。”
他俩话音落下,闯王兵士便纷繁持着刀叉剑戟,向着多尔衮一行杀去。
蔺希桢微一踌躇,但旋即点了点头,小童心对劲足地笑了起来,随即回身,领着蔺希桢出了营帐。
郭树临皱眉道:“鸿雁,难不成我们便扔下蔺先生不管么?”
诸葛岳明脸如寒霜,一言不发,大步出门。这小童走向蔺希桢,脸上带着光辉的笑容,道:“蔺先生,大清情势渐明,豪格皇子继位几近已成定居,你莫非仍要执迷不悟,持续帮那毫无但愿的多尔衮吗?”
蔺希桢眯起眼睛,暴露野狼般的眼神,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也能替豪格做事?看来豪格部下尽是些乌合之众,气数已尽。”
鸿雁冷哼一声,道:“那诸葛兄弟心灵相通,又都习练未央之体与冥想之法,伤害可相互接收分摊,即是两具武魂之体。如欲将两人击败,必须同时令两人落空认识,这点我可做不到。”
诸葛岳人神采阴鹜,道:“说,你将多尔衮藏在那边?为何不见起下落?”
诸葛岳明皱起眉头,道:“闯王,我们大败敌军,但让那多尔衮逃了。不过武圣轩门众尽数被俘,当可问出一些端倪。”
蔺希桢难以置信地望着小童,用力一挣,已然将身上绳索挣断,道:“你就不怕我以你为质,杀将出去?”
郭树临闻言咋舌,又听鸿雁道:“我看这两人并无杀人之意,我们跟着仇敌,乘机相救。”
诸葛兄弟擒住蔺希桢,挥手命令,道:“将这满清狗抓起来,如有不从,尽数斩了。”
郭树临经脉得鬼域之水及至阳真气拓宽,现在武功已不在蔺希桢之下,眼看仇敌杀至,便欲上前拼斗。谁知鸿雁伸手一挥,多尔衮自那马车飞出,稳稳落在鸿雁身边,随即那马车飞空而起,挟着万钧之势撞向敌军。
诸葛岳明神情自如,道:“你主子逃了,你们这帮狗腿子不免要多刻苦头,你如想让武圣轩门众安然拜别,便将多尔衮在都城的落脚点说出来,我们或可饶过你们。”
来人恰是本来高迎祥部下的诸葛岳明及诸葛岳人,两人遵高迎祥遗命,插手了李自成麾下。这三年来,李自成韬光养晦,不露锋芒,用心生长权势,现在虽不及张献忠这般申明清脆,但气力毫不在张献忠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