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兄弟擒住蔺希桢,挥手命令,道:“将这满清狗抓起来,如有不从,尽数斩了。”
诸葛岳明向来人望去,只见来人脸孔清秀,身材矮小,竟然是一名小童。
诸葛岳明向诸葛岳人悄悄点头,暗道:“此人连死都不怕,看来多问无益,你去拷问其他人等,信赖必有脆弱之辈。”
鸿雁与郭树临本想将多尔衮留下,多尔衮也果断不肯独善其身,两人无法,只得将多尔衮带上。三人跟着闯王兵将,向着山间走去。
诸葛岳明皱起眉头,道:“闯王,我们大败敌军,但让那多尔衮逃了。不过武圣轩门众尽数被俘,当可问出一些端倪。”
小童也不起火,还是笑容可掬,道:“蔺先生,你别看我小,本事可大着呢。比如你身上所中奇毒,我便能够替你解开。”说罢,他伸手往蔺希桢脑门上一点,蔺希桢蓦地一阵激灵,一股清气自脑海中升起,往四肢百骸蹿去。很快周身那麻痒的感受便消逝不见。接着他喉头生痰,用力一咳,一团浑浊乌黑的痰液自口中咳出,落在地上,吃吃生烟。
说罢,他一收羽扇,扇尖顿时伸出一柄细剑,疾向蔺希桢咽喉刺去。
待两人走远,鸿雁等三人身形呈现在营帐当中,多尔衮颤声道:“蔺先生……就这么叛变啦?亏我常日待他不薄……”
蔺希桢摇了点头,道:“你们中原武人行事卑鄙,老夫身有体味,老夫说与不说,只怕都是同一了局。”
多尔衮喉头打滚,低声道:“仙子……你可有体例令他复苏?他毕竟在我幼年之时挺身而出,救了我与父皇性命……现在本相明白,我正要倚重于他。”
他说话时语气生硬,仿佛在压抑本身的肝火。
眼看蔺希桢便要身故,俄然一人突入屋内,大喝一声,道:“剑下留人!”
蔺希桢难以置信地望着小童,用力一挣,已然将身上绳索挣断,道:“你就不怕我以你为质,杀将出去?”
蔺希桢喜道:“殿下他……逃脱了?当真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费经心机,也不过竹篮打水罢了。”
那小童道:“宁儿女人说了,此人对豪格皇子另有大用,不忙杀了。”
这山间门路极是庞大,如同迷宫普通。常常已至山穷水尽,转眼却又柳暗花明。众将士绕过数座山丘,钻进一个洞窟,走了数里,以后又从洞窟中钻出,顷刻景象一变,豁然开畅,此处竟是一片桃红柳绿的花圃,树木上果实丰厚,不时有鸟雀飞起,端的是风景恼人。
鸿雁心下生疑,心道:“宁芷与计无量两人搞甚么鬼?怎会偷偷摸摸与豪格勾搭?难不成他们背弃了我们之前的商定?”
诸葛岳明神情自如,道:“你主子逃了,你们这帮狗腿子不免要多刻苦头,你如想让武圣轩门众安然拜别,便将多尔衮在都城的落脚点说出来,我们或可饶过你们。”
诸葛岳人回身拜别,诸葛岳明凝睇着蔺希桢,道:“蔺先生,您为人忠义,鄙人佩服,但如任您拜别,只怕会多出很多事端。获咎了!”
诸葛岳人神采阴鹜,道:“说,你将多尔衮藏在那边?为何不见起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