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你刚才所说,以关宁铁骑的气力,假定刹时向敌方侧翼强攻,火力全开,只怕等闲便能将仇敌打得斗志全无,立时便会撤兵。”
萧贱正看得津津有味,这时鲁管仲,柳如是,叶浮香也爬上了他地点山岩,站在他身侧,向着疆场望去。
萧贱尚未答复,鲁管仲在一旁哼了一声,道:“好啦,藏獒大师,柳才女,你俩若要在此当场参欢乐禅,自也由得你们,但再担搁下去,只怕就见不着关宁铁骑大展神威啦。”
世人看了一会儿,柳如是俄然皱眉道:“不对,现下仇敌破城期近,吴将军这等打法固然甚是稳妥,但反而迫得仇敌不得不决死一搏,以求破城。倒不如从侧翼攻之,给仇敌一条活路,任仇敌逃窜,那城下之围立时可解。”
萧贱道:“这有甚么?之前我在汉中迎战高迎祥时,不还是用了‘阴阳雷亟’?也不见有啥不当。”
张智难骂道:“兀那狗头,当时剑啸宫被至阳焚净摈除,不存人间,自是由得你胡来。现下统统归位,如再肆意妄为,剑啸宫毫不会坐视不管。”
“有……有妖怪,中邪啦!”不知有谁喊了一嗓子,其他百姓顿时如惊弓之鸟,狼奔豕突,往成都方向疾走而去,未几时大道上仅剩萧贱一伙儿以及倒地数人。
只见门口鲜明停着一尊大炮,黑漆漆的炮口兀自冒着白烟。随后大炮退下,秦良玉的身影呈现在门口,长发盘起,头扎豪杰巾,身着一件鲜红披肩,穿戴洁白甲胄,英姿飒爽,神威凛冽,高举起一柄紫金军刀,大声喝道:“本日我决意死战到底,是川中好男儿的!便跟我上!”
萧贱蓦地一个激灵,失声叫道:“萧颜!”
“别脱手,我投降!”
萧贱等人闻言,皆大惊失容,鲁管仲不成思议地说道:“柳女人,你怎的……也知这等疆场策画?”
张智难不动声色,暗捏道诀,低吟道:“五行遁法,乾坤挪移。”倏忽之间,避祸的百姓中呈现几个灰蒙蒙的影子,向着周边几名灾黎一冲,那几名灾黎顿时眼球鼓起,舌头伸出,挣扎一阵,颤抖倒地。
萧贱想了想,道:“也好,不如我在明,你在暗,分头行动,也可早些找出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