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管仲一听虞姬说话,立即变得和颜悦色,道:“圆圆姐,你替他撑腰,定是他威胁于你。你莫要惊骇,由我将你罩着,哪怕这位白公子是皇亲国戚也动不了你。”接着他又转向白公子,叉腰竖眉道:“姓白的小子,本少爷本日表情不错,故给你个改过改过机遇,你立马向二位姐姐叩首报歉,我便不再究查此事,要不然……嘿嘿,我师父藏獒圣僧可不是茹素的。”
虞姬向着鲁管仲一揖,道:“柳公子稍安勿躁,这位白公子是脾气中人,一贯敢作敢为,现在出言奖饰,并非成心调戏,而是发自内心之言。”
俄然之间,门口传来一个宏亮声音,叫道:“好!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鄙人本日得闻两位仙子献唱,实是大开耳界,不虚此行。”
柳如是蹙眉说道:“圆圆,你这般谦善,倒让我这做姐姐不美意义啦!不过你一贯不喜抛头露面,此次究竟是甚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颠末这几天勤修苦练,已然将普通经脉走得熟门熟路,偶尔应用火蚕经脉,也已题目不大。
那人这一呈现,刹时夺去了统统人的重视,仿佛他是天上太阳,统统人都要环绕他扭转普通。
柳如是想了想,道:“就弹高山流水吧。”说罢,她在古筝前正襟坐下,戴上指套,双手悄悄抚弦,等待虞姬。
世人被此噪音扰了兴趣,皆感不忿,纷繁向着那声音方向瞋目而视。只见一头戴乌黑色文士帽子、身着乌黑色云褂长袍的年青男人正站在门前,笑容可掬地望着柳陈二人,悄悄地摇着折扇,不断地点头晃脑。
萧贱再次心道:“你前面说的这么豪壮,有类别拖我下水。方算得上豪杰豪杰。”
待得两人一曲奏罢,世人皆意犹未尽,深深沉浸,兀自回味那词曲意境,难以自拔。
萧贱也很有兴趣,因而也跟着三人一起鼓噪起哄。
虞姬道:“如是姐姐,你想弹甚么曲目?妾身自当作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