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想了想,道:“就弹高山流水吧。”说罢,她在古筝前正襟坐下,戴上指套,双手悄悄抚弦,等待虞姬。
俄然之间,门口传来一个宏亮声音,叫道:“好!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鄙人本日得闻两位仙子献唱,实是大开耳界,不虚此行。”
鲁管仲一听虞姬说话,立即变得和颜悦色,道:“圆圆姐,你替他撑腰,定是他威胁于你。你莫要惊骇,由我将你罩着,哪怕这位白公子是皇亲国戚也动不了你。”接着他又转向白公子,叉腰竖眉道:“姓白的小子,本少爷本日表情不错,故给你个改过改过机遇,你立马向二位姐姐叩首报歉,我便不再究查此事,要不然……嘿嘿,我师父藏獒圣僧可不是茹素的。”
鲁管仲一见此人,内心也有些打鼓,但还是嘴硬道:“姓白的,你莫要找些人来装神弄鬼,觉得可唬住本少,本少爷啥阵仗没见过……”
虞姬闻言,向着门外拍了拍双手,过未几时,两名婢女各自抱着一把琵笆,一台古筝走了出去。
鲁管仲听虞姬这般举高本身,不由心下对劲,飘飘欲仙。
鲁管仲见得虞姬,再也顾不得起火,嬉皮笑容道:“圆圆姐,你长得真标致,与如是姐不相高低。”
萧贱也很有兴趣,因而也跟着三人一起鼓噪起哄。
萧贱自从三年前与虞姬在西安一别以后再未见面,现在虞姬竟倏忽现身,并且成了甚么“圆圆”,自是令萧贱大惊不已,目瞪口呆地看着虞姬走到房间中间,翩翩见礼。
柳如是脸上一红,心道:“莫非她猜出了我的心机?”但这心机只在内心转了一转,虞姬便已告一段落,又轮到了柳如是的乐章,因而柳如是再度拨弦开唱,持续吹奏那《高山流水》。
那男人一击不中,眼中精光大盛,眼神中杀意凌厉,喝道:“小子倒也不简朴,筹办好受死吧!”说着话,头发缓缓竖起,手掌也垂垂变成玄色。
说到此处,他摘下银帽,暴露盘在头顶的黑亮辫子,笑嘻嘻地说道:“自我先容一下,鄙人乃是清国第八贝勒,正白旗旗主,铁.帽.子.王,多尔衮。”(未完待续。)
柳如是来到虞姬身边,挽着虞姬的手,向着世人道:“我向大师先容一下,这位是我在红妆音坊的姐妹,名叫陈圆圆,她的琵琶弹唱可谓天下一绝,世人无不奖饰。”虞姬闻言一笑,道:“柳姐姐谬赞,你的古筝才是人间珍宝,听过之人无不丢魂。”她这一笑,更增丽色,顷刻满室生辉。
柳如是蹙眉说道:“圆圆,你这般谦善,倒让我这做姐姐不美意义啦!不过你一贯不喜抛头露面,此次究竟是甚么风把你吹来了?”
那白公子朗声笑道:“你俩一个媚,一个娇,普通的仙颜,难分伯仲。至于这琴艺么……恕我耳拙,实是难辨高低。”一边说,一边向柳如是狂抛媚眼。
柳如是偷瞄萧贱,见他脸现等候,因而莞尔一笑,道:“好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虞姬缓缓起家,迎上前去,笑道:“白公子,妾身没骗你吧?我这姐姐才色过人,远在妾身之上。”
他还待多嘴,俄然耳中传来萧贱声音,道:“管仲,此人武功极高,只怕不在李道一之下,且身上杀气极重,明显平时杀人如草芥。你最好莫要与之抵触,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