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萧贱见张智难得胜,又惊又喜,身子一跃,来到张智难身边。
“没有,不过再过两日便是比武招亲大会召开之时,届时全城兵士都集合于皇宫内,天牢保卫必定空虚,恰是我救人之时。”张智显得难胸有成竹。
别的那鬼谷三子身形随之而起,分三个方位扑向萧贱,速率也是极其惊人。
张智难滑头一笑,喝道:“天魔降伏!”突然一掌击出,深深印在白起胸前,白起吭都不吭一声,身如炮弹,直直向后飞去,掠过了数十丈间隔,白起才展翅飞起。不过他身上阵法时限已至,也不敢再战,吼怒一声,转眼飞得没了踪迹。
此时天气已晚,路上已无行人,仅在陋巷街角处躺着一些无家可归之人,不知是醉鬼还是乞丐。萧贱瞥了一眼,并未在乎,还是在月下踱步,踽踽独行。
“白起……他如何找到我的?”萧贱心中凛然,但随即想到白起曾说过只需抓伤别人便能感知其方位。想必恰是仰仗此法追上了本身。
哪知三人仅仅与萧贱对峙,再无动静。萧贱正觉奇特,刚想主动反击,忽而一股惊人杀气自远方极速掠至,萧贱心中一凛,昂首望去,只见一人身插血红双翼,从天而降,落在萧贱身后一座平房之上,周身也是裹得严严实实,仅暴露一双血红眸子瞪着萧贱。
五人再斗得半晌,萧贱横下心来,以紫电缠绕右手,生生挨了白起一抓。萧贱只觉一阵剧痛钻心,同时丹田受激,一道电环放出,刹时击中四人,使得四人顿了一顿,萧贱得此空地,身如游鱼,自四人中滑出,头也不回,便向远方逃去。
白起此时也重视到了此人,身子停在空中,双目中暴露惊奇神采。
白起冷冷地说道:“你若想活得久一些,便不该多管闲事。”
“如何?人救到了吗?”萧贱仓猝问道。
那人身着一席褴褛蓝袍,灰头土脸,披头披发,仿佛渣滓堆里讨糊口的乞丐普通。但他在屋顶这么一站,顿时如渊渟岳峙,天宇星斗,给人以高深莫测之感。
眼看白起魔爪离张智难颈部仅隔寸许,他俄然闷哼一声,手爪停在半道,再也动不得半分。
“罗叔叔?他如何啦?”萧贱也与罗添胜熟谙,心中非常体贴。
张智难也是凝睇着白起,朗声道:“这位仁兄,如此安好夜晚,恰是万物休眠之时,你却舍弃这大好光阴,当空飞舞,莫非想效仿那嫦娥奔月之举吗?”
这四人当中,东白子,西青子,南朱子倒还罢了,唯有白起本就与萧贱在伯仲之间,前次萧贱与之单打独斗也仅仅险胜。现在一起群起攻至,萧贱八成的精力全用来对抗白起,仅分出二用心机对付别的三人,如是一来便是险象环生,萧贱斗得近百招,多次欲运电环反击,但对方钩来爪往,竟不给他运功时候。
张智难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酒壶,道:“对酒当歌,明月多少,我正在此孤身弄月,谁知碰上你起舞扫兴,可惜你并非美女,舞姿又丑,累得我意兴阑珊,胸闷欲呕,你说我算不算管闲事?”
“对了,之前鬼谷四子曾说过,他们外出泄欲之时需在衣物上画上尸阴绝阳阵法,想必刚才那斗笠蓑衣便是其阵法地点,只要我瞅准机遇,粉碎其衣物,便能稳操胜券。并且他们只能在内行动半个时候,只要再过一会儿,他们便需回到藏身之处。我也可临时摆脱追击。”萧贱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