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把持我体内鲜血!?”萧贱顷刻反应过来,掌中紫电鸣响,往伤口处一按,一阵黑烟飘出,伤处被烫成一片焦糊,血流也随之止歇。萧贱放下心来,尽力运功,只见一阵紫烟飘过,萧贱刹时跑得没了踪迹。
鬼谷四子师出同门,共同无间,那守势如同疾风暴雨,招招互连,无半分马脚,萧贱身处包抄圈中,仗着神速与之周旋,虽暂无受伤之虞,但要说出招反击,那是毫无余裕。只得咬紧牙关,苦思对策。
“啊?义弟!你怎在此?”张智难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一时也是欣喜不已,出言反问道。
他闭起双目,极力回想刚才那四人形貌,只觉这四人虽以厚重衣物遮挡,但自其身形行动看来,必是鬼谷四子无疑。
萧贱一时游移,放跑了王阳明,不由长叹一口气,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知怎的,心中不安之情如乌云压顶,对鸿雁的思念之意竟难以自已,只想与之长相厮守,再无半晌分离。
白起这魔体与至阴冰封异曲同工,全无穴位,自是不睬会张智难这一指,手上毫不放松,直直抓落。
“义兄!?”萧贱瞧出此人身份,心中欣喜非常。
“找死!”白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周身杀气凛冽,身形一晃,刹时呈现在张智难身边,一爪向张智难脖颈处抓去。
张智难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酒壶,道:“对酒当歌,明月多少,我正在此孤身弄月,谁知碰上你起舞扫兴,可惜你并非美女,舞姿又丑,累得我意兴阑珊,胸闷欲呕,你说我算不算管闲事?”
这四人当中,东白子,西青子,南朱子倒还罢了,唯有白起本就与萧贱在伯仲之间,前次萧贱与之单打独斗也仅仅险胜。现在一起群起攻至,萧贱八成的精力全用来对抗白起,仅分出二用心机对付别的三人,如是一来便是险象环生,萧贱斗得近百招,多次欲运电环反击,但对方钩来爪往,竟不给他运功时候。
那人身着一席褴褛蓝袍,灰头土脸,披头披发,仿佛渣滓堆里讨糊口的乞丐普通。但他在屋顶这么一站,顿时如渊渟岳峙,天宇星斗,给人以高深莫测之感。
五人再斗得半晌,萧贱横下心来,以紫电缠绕右手,生生挨了白起一抓。萧贱只觉一阵剧痛钻心,同时丹田受激,一道电环放出,刹时击中四人,使得四人顿了一顿,萧贱得此空地,身如游鱼,自四人中滑出,头也不回,便向远方逃去。
别的那鬼谷三子身形随之而起,分三个方位扑向萧贱,速率也是极其惊人。
贰心下深思:“之前我已用阴阳雷亟中和了子午谷中阴阳,按理说这鬼谷四子万难存活。并且其之前已有悔过之心,便是活下来也不该与我作对,怎的现在不但活动自如,并且对我恨之入骨?”
说罢,红翼一振,身子化作一道红影,向萧贱杀来。
那四人身披蓑衣极其丰富,虽中电环,行动也不过稍有延缓,目睹萧贱拜别,当即同时收回低吼,身形疾掠,紧追萧贱不舍。
“你还记得葛天明吧?他与张献忠勾搭,设想于龙王山埋伏我,反被我杀得大败。厥后他逃回金虎头军,恐怕我戳穿其罪过,因而先行发难,设想绑了罗添胜与关闯,将两人交给了朝廷,本身则率着金虎头军高低两万多人接管朝廷招安。罗叔叔与关叔叔则被押卸入京,拟择日问斩。我得知此过后,当即马不断蹄,奔赴来京,想救援两人。”张智难向萧贱一五一十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