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欣然领命,向着多尔衮深深一揖,回身出门。过未几时,他领着数名婢女端着餐盘连续进入,在每人桌上放了三荤一素一米饭,又将酒杯斟满了酒,这才躬身拜别。谭老板也在多尔衮身边餐桌坐下。
他话音落下,世人鸦雀无声,过了好半晌,鲁管仲才皱眉道:“你所说的人才……难不成是指我?”
那尊主听得钱谦益先容,俄然昂首,目光炯炯,向萧贱望去,萧贱毫不害怕,与其对望。
“武圣轩的……尊主?”萧贱闻言大惊,之前钱谦益与柳如是曾向他先容过武圣轩的布局,这尊主职位最高,统领武圣轩统统事件,一贯身份奥秘,等闲不能得见。
钱谦益站起家子,端起一杯酒,道:“诸位,鄙人事前有所坦白,深感歉意,这杯酒乃是自罚。”说罢,他将酒一饮而尽,接着放下酒杯,说道:“现下由我先来先容一番吧。”
“自是绝无戏言。”多尔衮正色道。
所幸那男人现在并无敌意,老诚恳实地站立一旁,任由两人对答。
鲁管仲反应过来,顺手比划了一下,道:“喏,那随便坐吧。”说完,他走回原处,坐到了他的蒲团之上。
蔺希桢沉声说道:“萧藏獒,你如将她带走,这辈子便要在武圣轩的追杀下度过,天下之大,将再无安身之所。”
钱谦益接着指向萧贱,道:“这位是我武圣轩新入门的人才,萧藏獒萧先生。”
他吃惊不小,柳如是也是脸上色变,心中踌躇,不知是否应上前拜见。
“慢着!”柳如是俄然出言打断,柔声说道:“白公子,您这顿饭究竟有何花样?不说出来,我们可不敢无功受禄。”语气嘲弄,似在开打趣。
蔺希桢冷冷说道:“她身为我武圣轩一员,竟然随便将我武圣轩奥妙奉告别人,我身为尊主,自是要略施惩戒。”
萧贱转过身来,手抱胸前,道:“那你挑个洁净处所吧?免得你死了我还要动手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