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管事一阵后怕,幸亏他规端方矩,并没在账目上暗里做手脚,要不然,有这么个让人害怕的主子在,他真不晓得他会是如何的了局。
丁管事打眼瞧着,神经突然紧绷。这些人他都有些面善,明显是从云州城跟着方天林一家一起过来这边。只是在船上时,这些人身材也只比他们这些管事稍壮一点,真要提及来,恐怕不比那些能吃饱肚子的浅显百姓强多少,没想到半年多畴昔,窜改竟然这么大。
据店伴计所说,主院也是近期才拾掇得像模像样,之前只按期派人打扫,从买下来后就一向空置着。
院子里的浩繁保护,现在已经安排进院中各个房舍,留在堂屋上的没多少。
刚才方天林看过铺子的总账,固然挺赢利,但很多利润实在都被本地官府地头蛇给吞了,要不然所得起码再翻一番。
燕州港是边疆港口,四周海疆并不承平,沈家船队每次出行,都跟境内其他船队结伴,从不落单不说,船队范围还都不小,大半年来倒也平安然安。
沈璧跟沈璜当即别开脑袋,一脸不忍直视。这副模样还叫没甚么?骗鬼呢?谁信他谁傻。
方天林在燕州城有一个带院子的临街铺面,当初买下它,就是为了便利他们路经此地时能有个歇脚的处所,此次天然是直奔阿谁院子而去。
“坐,不消站着。”方天林目光扫到丁管事还站在他身侧,当即叮咛下去,他可不喜做事时另有人站在他身边。
“不干甚么。”沈璋眸子子滴溜溜转,嘿嘿笑出声来。
丁管事能把铺子运营成如许,已经非常不错。不过,这也不满是丁管事的功绩,船队虽没走远途,但即便是近途,带返来的大量货色,也能派上很多用处,用燕州城希少的物品送礼,倍有面子不是?
“爹爹,那荒谷是不是由我们做主了?”
眼看已经进入三月,刨去来回的时候,留给方天林办事的矫捷时候未几,他没再等,将谷中事件安排好,便带着一众保护和部分山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