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事,是如许的,我们手头有个制冰方剂,出冰便利,本钱却不是很高,想卖与你主子,你看?”一上来,方天林就直入正题。
翌日,两边在约好的地点会面。以后,方天林同沈家河跟着安家马车来到一条不起眼的巷弄中,从后门驶入一座宅子。
陈管事能作为安三老爷外管事,跟痴顽两字明显搭不上边,没瞧一会就明白是如何回事,忙就着话头应下来。
“这就是沈家两位掌柜?真是后生可畏!”安三老爷没有仗着身份职位远高于他们,就高高端着不放,虽没迎出门,但在方天林跟沈家河出去时,也起家邀两人入坐。待一番客气以后,他指着搁在桌上的木盆问道,“这是?”
“这事我做不了主,明日巳正在这家茶馆后巷见。”
陈管事这才反应过来,当初方天林跟沈家河但是当着好几个小厮的面,说要请他进茶馆坐坐,哪能刚坐下没多久就走人?
固然安三老爷只卖力安家酒楼买卖,其他买卖他根基不插手,他的几个兄弟却一点都不敢小瞧他。要不然,安家几个掌事人也不会这么等闲就听取他的定见,助了沈家一臂之力。没有话语权,不管放在哪家,说再多也很难被采取,乃至连听都不必然有人情愿听。
“嗯。”
出门前两人就筹议好了,由沈家河出面跟安三老爷商讨,他若没法解答或者拿不定主张,再由方天林弥补。
这不,沈家河刚一翻开盖子,寒气便如同破了闸的大水,不竭向四周分散,让四周几人都感遭到丝丝凉意拂体,那舒爽劲可比直接搁冰盆强多了。
安产业然不缺冰用,不说自家有一个小冰窖,就是没有,也能想体例弄到。他家有门路,只要费钱就行,恰好钱这东西安家不缺。
两人在陈管事带领下,进入厅堂。
制冰就分歧了,冰窖存冰可没那么轻易,这么多年下来,云州城也只达到现在如许的范围,如果方剂能捂住,这可真是一本万利。一样是赢利,一个要颠末辛苦运营才成,另一个却没有合作敌手,钱悄悄松松就能到手,如许的买卖谁推拒谁傻。
上了沈家马车后,陈管事当即正色说道:“两位,有甚么事就说吧,这里比哪都安然。”
这并不料外,制冰过程会接收大量热量,加上之前寒气都被盖子罩住,这么一下子开释出来,两重服从下,结果不好才怪。
“这个不能,不过能够做出能入口的冰块。”沈家河不慌不忙,一点没有被这个题目难堪住,腔调非常陡峭地说道。
陈管事一说完就抬腿要走,被方天林拦下:“陈管事,别急,既然都出来了,如何也得纵情以后才气归去,家河,你说是不是?”
安三老爷很耐得住性子,一向目不斜视地盯着木盆,直到冰块越积越大,肯定不是他目炫,而是实实在在产生的事,他才收回目光。
想清楚后,安三老爷发话:“兹事体大,明天见过以后再说。对了,你有没有跟他们约好,让他们当场演示一番?”
闻听此言,沈家河当即起家拿掉覆在木盆上的盖子:“安三老爷,请上前一观,这就是制冰过程。”
何谓合格的贩子,陈管事如许的就是了。
沈家河哪会跟自家媳妇唱反调,自是非常天然地应和着。
一想到此,安三老爷才恍然。他就说如许来钱的买卖,为何沈家不本身做,而要把方剂卖给他,本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像沈家如许的商家,在云州城不说多如牛毛,那也是顺手一把抓。有个一两间铺子,再有个小宅子,就抵得上沈家全数产业,他们如果本身运营,不说保不住方剂,恐怕还会是以惹来祸事。安家固然也会碰到费事,却不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