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说我才要日日担忧。”
高夫人糟心极了,气冲冲道:“高超宜不知甚么时候见过虞真长公主的驸马杨钊元,竟对那厮一见钟情非君不嫁!如果杨钊元没有尚公主,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可现在你做皇后和虞真长公主是小姑子,你远亲堂妹给驸马做小,你皇后的面子往哪儿放?可高超宜鬼迷心窍,还道杨钊元与公主结婚前已和互诉衷肠,只是没来得及到高家求亲便接到了赐婚圣旨,说这话出来骗鬼呢!”
容斐白微微一笑,并未将鲁王妃不甚诚心的报歉放在心上,悠悠坐下,又是一阵香风袭来, 不是那浓烈俗气的香,而是清爽恼人还带着些微娇媚风情。
高超纯是正宫皇后就算要让自家姐妹进宫帮扶一把也不是现在正年青仙颜的时候,二房高超宜有进宫的心机,大房岂不是要防着?如若二房有让高超宜进宫以期今后水涨船高,两房争论起来必然不会有现在的敦睦。
“明宜守在闺中,杨钊元被罚禁足,为何不趁机给明宜许一门婚事,将这事讳饰畴昔?”高超纯可不信二婶会情愿让高超宜给人做妾,即便没她入宫做皇后,高家仍然是百年勋贵,二叔也官至四品,他们怎会情愿让高超宜去做妾。
“怕是长公主底子没想到这一层,她只想让高超宜来给我添堵,顺道将我的面子踩在地上罢了!”高超纯恨恨道。
“多谢高大人美意,主子还得回宫复命,不叨扰了。”
高超纯不敢置信:“那人是谁?”
“臣领旨。”高均海抱着孙子的手一紧,熟睡的白胖娃娃渐渐展开眼扯开嗓子嚎哭。
“你可知高超宜为何一向不准婚事?我们都觉得她为头一个未婚夫悲伤,谁知人家早就故意悦之人,就盼着去给人家做小妾呢!”
“到底产生何事?”高超纯想起那日高超宜说的话仍旧堵心,别是真想进宫来给天子当嫔妃吧?
“让她等着,就说我睡下又起了。”
“这这这……”高夫人又惊又喜。
“娘,我先前看你苦衷重重,但是府里出了甚么事?”
丫环清清去了, 鲁王妃受宠若惊:“郡首要将香包送与我?”
“王妃,我房中另有十来颗药丸未曾吃,是我留给自个儿吃的,如若王妃不嫌弃可先吃这些,等今后做出新的药丸王妃再来拿。”
“你可知,那日进宫明宜为何说要留在宫中?”
容斐白正在内室以内打扮打扮,床榻上放着一套玄色夜行衣, 没想到刚洗了脸守在门外的丫环来报:“郡主, 鲁王妃来了。”
“让娘担忧这么久都是女儿的不是,转头我同陛下讨了好处赔偿你们。”
“真是孽障!”高夫人最气的是高超宜如此不检点还要扳连本身闺女脸上无光。
黎太后看在未出世的大孙子面上对高家品德外驯良,还亲手抱了抱那胖娃娃,恋慕不已道:“这孩子真结实,皇后可要和你娘家嫂子请教一二,如何将孩子养的这么好。”
容斐白打个哈欠,刚好清清带着东西来了,鲁王妃喜滋滋接过来,从袖中取出一只荷包放到桌上:“郡主,这是我一点意义还请郡主不要客气,我便不打搅郡主憩息,告别。”
“如何这时候来?”容斐白想想还要重新上妆梳发便没出处的懊丧, 早来一刻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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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还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