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别听他废话,等我将他打趴下,亲身去见方丈!”
“是师叔祖返来了?”有和尚惊道,倒感觉事情顺理成章了。
了难单手持棍于身后,另一手放在胸前,道:“师叔祖既然不肯听劝,那就只能请师叔祖恕罪了。”
“这又是如何了?”有人开口,话声沙哑沧桑。
欧阳善哉心境乱得很,两端都在担忧,并且他还要将紫金剑匣的事奉告那几个老衲人,现在神采变冷,吼怒了一声。
寺门口那两个小沙弥见此景象,赶紧绕开了路,朝寺内跑去。
“这,此次仿佛不是雷峰塔?”
欧阳善哉更是不客气,直接祭起“如来起剑”法门,澎湃佛光冲霄而起,佛陀如端坐云间,起家执剑,自天涯落剑,剑光伴佛光,斩动四方。
“这是第六次震惊了。”接着有人感喟道。
“滚――!”
......
欧阳善哉神采变了数回,内心有些不安,寺里的事情恐怕到了极其严峻的境地了。
“了空,师叔祖混闹也就罢了,你也要跟着混闹吗?”了难呵叱道,“顿时送两位施主分开夕照山!”
听罢,欧阳善哉“呸”了一声,直接骂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莫非看不出来,我这朋友中毒太深,底子撑不了多久。”
欧阳善哉可谓是笑里藏刀,决计将“师侄孙”三个字咬得极重,摆了然一副想要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式。
了难身材高大,非常魁伟,五官表面清楚,生得刚毅,还真难怪会成绩了瞋目金刚的异相,与他本身实在符合。
接着,不等世人说话,他又说道:“我观这毒障不凡,但也并非只要金山寺可解,如果找不到大修士帮忙,你们亦可前去两禅寺求医。”
“莫非有人闯山!”
“他这刚回寺里,如何就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现在并非平常时候,师叔祖如何会不晓得,寺里要封山了,不能留外人呆在寺内。”
几名老衲闲坐于此,周身流转着金芒佛光,呼吸间,哄动四周六合灵元。
了难望去,半晌后点头道:“现在寺里不便利。”
了空夹在中间,满脸苦涩,仓猝劝说两人,但明显没有半分感化。
“哎。”欧阳善哉笑眯眯地应道,“这才乖嘛,行了,乖乖师侄孙,快归去做你的事吧,这里就不消你多操心了。”
“放他们出来,我去见那几个老衲人,我亲身去问主持,到底救还是不救!”
“不对,他身上如何会沾了那尊大妖的妖气毒障!”
“师叔祖返来了,带了两小我要进寺里!”
霹雷一声传来,倒是让几名老衲皆怔了半晌。
正在众僧惊奇不定时,两个守门的小沙弥仓猝冲了出去,气喘吁吁地大喊道:“不,不好了!”
闻声欧阳善哉的话,了难微皱下眉,却还是不得不可礼道:“师叔祖。”
闻言,几名老衲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俄然间,雷峰塔狠恶闲逛起来,隐有轰鸣,更似龙鸣声。
接着,他苦笑了一声,“是我那徒儿返来了。”
“让他们分开更是为了他们好。”
“救不了。”了难再度点头,没人重视到他眸中似有一抹哀思,“医者难自医......”
偶然间,佛门吼功都被动用了,震得寺内一排大树皆落叶。
欧阳善哉的师父苦笑不断,隔了半晌气道:“这个小和尚啊,他非要见我们,与了难动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