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老衲闲坐于此,周身流转着金芒佛光,呼吸间,哄动四周六合灵元。
见到欧阳善哉为了他们痛斥了难,刑子梁总算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听罢,众僧大惊,纷繁朝着寺门口赶去。
了空夹在中间,满脸苦涩,仓猝劝说两人,但明显没有半分感化。
“师叔祖和了难师兄在寺门口打起来了!”小沙弥仓猝喊道。
欧阳善哉更是不客气,直接祭起“如来起剑”法门,澎湃佛光冲霄而起,佛陀如端坐云间,起家执剑,自天涯落剑,剑光伴佛光,斩动四方。
“这又是如何了?”有人开口,话声沙哑沧桑。
“他这刚回寺里,如何就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欧阳善哉平时固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半分不像个削发人,但眼下看来,还是极讲义气,更具慈悲心的。
“我去雷峰塔看看。”欧阳善哉低声朝刑子梁三人说了一声。
欧阳善哉心境乱得很,两端都在担忧,并且他还要将紫金剑匣的事奉告那几个老衲人,现在神采变冷,吼怒了一声。
俄然间,他面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
了难闻言望了刑子梁与赵京一眼,看来只要两人在这儿,他就不会说出来。
“到底谁才是师叔祖?”欧阳善哉怒道,“师侄孙,我不消你与我说教,到底救不救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是寺内传来的动静!”一名老衲转转头,眸光望穿了数座峰头。
“不对,他身上如何会沾了那尊大妖的妖气毒障!”
“你是不是找打啊?”欧阳善哉闻言实在更是气急,指着了莫非:“让开,好狗不拦路,我去见老衲人,问他肯救不肯救!”
“如何着,现在肯露面了?师侄孙。”
“了空,别听他废话,等我将他打趴下,亲身去见方丈!”
“砰――!”
了难天然不会拜别,反而朝前走了两步,目光望向了刑子梁,又逗留在坐于轮椅的赵京身上。
闻言,几名老衲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欧阳善哉神采变了数回,内心有些不安,寺里的事情恐怕到了极其严峻的境地了。
了难望去,半晌后点头道:“现在寺里不便利。”
“哎。”欧阳善哉笑眯眯地应道,“这才乖嘛,行了,乖乖师侄孙,快归去做你的事吧,这里就不消你多操心了。”
“坐镇雷峰塔?”欧阳善哉一愣,沉声道:“到底出了甚么事?”
“如何着?”欧阳善哉嘲笑了一声,“师侄孙这是要和我动武?”
“师叔祖返来了,带了两小我要进寺里!”
欧阳善哉敛去笑容,“如何着?甚么时候我们寺里还不让人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