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凛是他们现在的掌门,不管如何,他们身为保卫,袖手旁观分歧道理。但要他们禁止前来复仇的前任长老,他们也下不了这个手。
他挣扎不断,那人反倒跑了起来。玄晏支撑不住,终究昏了畴昔。
海长老上前想说点甚么,清鸿抬手禁止,嫌弃地看他一眼,“等等你别动,怎地叫师叔和我都是贤侄,谨慎乱了辈分。你们灵净宫的人真烦,老子修了两百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喜好管闲事的门派。十鸢那疯婆子是,你也是,真真讨人嫌。”
玄凛病笃挣扎,被玄晏扇了一巴掌,不敢再动。
再无人敢说话。
他的话没说完,玄晏嗤笑一声,两人高的利刃破土而出,穿过玄凛的衣袍,将他吊挂起来。
疼痛垂垂吞噬了他的认识,暗中与烈火交杂的天枢宫前,仿佛恍惚成了他刚拜入庙门时,安好纯粹的乌黑。
“当日他用我的佩剑,将我刺穿之时,诸位又在那边?可有人说过半个不当?”
不远处的保卫弟子们骚动一阵,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