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至心不想理睬他。
煜明贼笑了一声,讽刺道:“那就是记仇呗!这点倒跟它仆人一样!”
再次进了洞中,已经是深夜。洞中寒气渐浓,冷得我不由打了个寒噤。一轮明月斜挂在天空,把洞里照的清澈非常。
我们把马家前前后后,仔细心细的找了一遍,都不见这马昆的踪迹。
“煜明,开口!你想害死桐儿是吗?”玄空子此次真的是火了,朝煜明吼道。
霁月瞧我望着她,杏眼一瞪,把水瓢扔我手上,扭头又走到了一旁。
玄空子叹了一口气,让煜明扶我起家,霁月又给我递了水过来。
“师兄如何了?”素芳师叔也严峻的问到。
这一年来,师叔玄空子也是信守承诺,极力的照顾昏死不醒的马昆,帮他保住那一口续命的残气,但是明天我们进了马家,摆布都寻觅不到马昆,莫非这厮醒了,跑了出去?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覆盖在我们的心头。
实在也不能怪这些人无情,面前的颓垣断壁、家破人亡,都是马昆一手形成的,若不是他一心走火入魔磨炼血尸,哪会落得如此的境遇。以是说,人生活着还是得积德积善,鄙谚说得好: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倘若一昧的巧取豪夺,毕竟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奇特了!莫非这个活死大家世蒸发了不成?”煜明骂道。
玄空子话毕,只见鬼仙的棺材“咯咯”作响,棺盖缓缓的裂开一条缝,一道莹绿色近似鬼火的光芒从棺材内散出。
“霁月的刺猬通人道,马昆拔了它的背刺,它应当能嗅出马昆的气味!”素芳师叔说道。
我昂首一看,一年没见煜明倒是没甚么窜改,只是霁月出落的更加标致。之前她梳着两条大辫子,现在把头发盘成一个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碧玉簪,显得格外的清爽脱俗。
煜明那没心没肺的做派倒是未曾有一丁点的窜改,他骂骂咧咧的说着:“这个老鬼,真不是东西,看他洞府里有这么多的宝贝药草,一会全给他采集了,就当弥补我们的丧失!”
我们谨慎的顺次进入洞府,大师手上都握紧了法器。最奇特的是,霁月的白玉刺猬进洞便朝鬼仙的棺材疾走而去,用身材拱着棺材,不时的用它那一双绿豆般的眼睛看看我们,仿佛有话要对我们说。
我原本来本的跟玄空子说了,玄空子只是皱着眉没有言语。当我说到走阴到地府一事时,玄空子俄然禁止道:“这个不必说了,我有耳闻,苗巫走阴之术回阳时不能说出阳间所见所闻,不然将后患无穷!”
“桐儿,记着,阳间之事谁也不能说,你只要奉告我成果,阿谁还阳草你到底带返来没有?”玄空子孔殷的说。
临走时我撇了一眼煜明,只见这小子磨磨蹭蹭的赖在身后,趁玄空子不重视,胡乱的把洞中那些草药拔了一堆塞进怀里,又朝我对劲的笑了笑。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当天我就交给鬼仙了!”
这人间最肮脏的便是贪念,最无情的也是此民气。自从失了势,曾经凭借马家讨糊口的巫师仆人们也是树倒猢狲散,一走了之。最可悲的是马昆的老婆带着儿子也分开了马家,今后下落不明。
煜明逗玩着白刺猬,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