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芝祥将天蓬尺向下一顿,天蓬尺插入舱底木板半尺余深,似墓碑普通立在地上。
姚青、骚猴儿和麻耗子排闼进了船舱。老孙仍旧蹲在舱外,假装没听到,一双贼眼却不断向船舱内偷瞟。
徐凤春瞧着这几人进舱来,手指从桌上抠下一块木屑,扣指弹出,木屑“砰”地一声,击中门板,舱门随之封闭。徐凤春手中捧着铁木鱼,不断地摩挲着。他眼望武岳阳,目光一一从麻耗子和骚猴儿脸上滑畴昔。终究究魏芝祥对视一眼。
“只是这宝贝到了你手中,不知是福是祸。按理说,你二爷爷不该给你此物。”徐凤春皱眉说道。
“你别多说了,我们师兄弟向来不白白受人好处,趁着这几日路上的余暇,干脆传你们几招今后行走江湖用以保命的本领,你们几个,不怕刻苦的尽能够留下,若吃不得苦,去舱外等待便是,我们也乐得安逸。”徐凤春打断武岳阳道。
姚青退后两步,“你滚蛋!”她在药铺吃过武岳阳的亏,内心谨慎了很多,用心拉开和武岳阳的间隔,防备他耍诈夺枪。
姚青追进舱来,徐凤春高出一步挡住她,不让她去揭开盖板,“能获得大师兄指导,是他小子天大的福分,多少人求也求不来!”
武岳阳担忧产生不测,盯着魏芝祥双腿,稍稍向后躲闪,只见精钢脚镣竟也和铁链一样,等闲被天蓬尺等闲敲碎。贰心中欣喜交集,却又想不通这么健壮的精钢脚镣,在这根灰突突的木棒上面,如何竟脆弱如此?
姚青只觉全部右臂一阵酸麻,嘤咛一声,手中枪当啷落到地上。
“谁晓得你们耍甚么诡计狡计!”姚青凤目含煞,一个箭步到武岳阳身后,眨眼间将武岳阳腰后别着的盒子炮抽出,单手扒开保险,食指勾住扳机,对准徐凤春眉心,冷冷道:“速速送我们登陆!”
“你俩都出去吧,我们师兄弟传他俩几招,比及了重庆,天然放你们登陆。”徐凤春抓起铁木鱼来,捧在手心,一手持着精钢鼓槌,敲了两下道。
“传闻你们几个娃娃要找甚么人报仇,并且那小我仿佛还是个间谍头子。”徐凤春稍作停顿,发问道,“凭你们几个,能成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