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记得?”武岳阳反问道。
这时武岳阳也坐了起来,他比来听觉仿佛变得活络了很多,本来风吹草动、虫豸匍匐这些凡人不易发觉的微小声音,竟常常将睡梦中的他吵醒。武岳阳此时听到楼上呼啦啦的风声,像是旌旗在风中招展摆动。
“上面仿佛有人在比武。”麻耗子道。
“哪那么多废话!你不肯留下咱俩一起脱手!”姚青看了看楼梯,楼上传来呼噜噜的打鼾声。姚青盘算主张道,“跟我上楼,先处理上面阿谁傻大个儿。”
“甚么端方?”武岳阳问。
“我再说一遍,救人是救人,学武是学武,这两件事没干系!我要真开枪跟他们火拼,现在咱四个怕早被人打成筛子了!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愣头青?”武岳阳冷哼道。
骚猴儿倒吸一口气,“你说啥?”
姚青只顾大步向前,不过走几步又愣住,转返来到麻耗子面前,“麻子,借把匕首用用。”
“没错。”
“吵个甚么!有完没完?”姚青忍不住斥道。
“别胡乱扣屎盆子!一码是一码,我们赌的是救人,跟我决定留下来学武有甚么干系?”武岳阳辩驳道。
“你既然打的留下来拜师学艺的算盘,救人还哪肯着力?先前你身上清楚还留着几发枪弹!你觉得我不晓得?”骚猴儿叫道。
“你不是为了救我们,你是为了救你的至公子。”麻耗子冷冰冰插嘴道。
“除非你有枪,旁的没用。”麻耗子道。
“你你你……哎你奶奶个爪儿的嘿,你瞅你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你们做间谍的都这么冷血是不是?”骚猴儿咧着嘴,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样。
“麻子呢?”姚青又问麻耗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