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红摆摆手,“你俩下去。”
武岳阳当然说得理直气壮,可骚猴儿这一嗓子仍制止不了起哄的怀疑。俞青红满面杀气地横了骚猴儿一眼,没有跟他计算。
“又要把我整哪儿去?哎呦,别蒙眼呐……奶奶个爪儿的轻点!我招了还不可么?人是那麻子脸杀的,古籍是那灰袍老道拿走的,其他的宝贝都归了那间谍马三。干吗跟我们难堪?大美妞……不是不是,天仙姐姐!观音菩萨!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又要耍甚么把戏,你们都长着榆木脑袋还是耳朵塞鸡毛了?要我说多少遍?人是那麻子脸杀的!宝藏是百姓党间谍盗走的!你们抓了我有甚么用?他奶奶的你们这是缘木求鱼,南辕北辙……”骚猴儿尤自唠唠叨叨没完没了,押送他的丫环阿曲早受够了他的废话,一脚将他蹬进第一层石塔,讨厌地将铁门锁上。
美妇天然就是“三江社”船埠的舵头俞青红了。
“统统的宝藏都被国军间谍马三率兵盗走了,你不管想要古籍还是金银财宝,只需找到此人。”武岳阳恨恨道。
蒙面女子听他这么说,喊道:“阿曲,等等!”她拉住骚猴儿,停在门口,等俞青红发落。
骚猴儿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挣扎起家四周遁藏,“哎哎……又要把我们关哪儿去……你们抓错人了,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
俞青红将天蓬尺托在掌心,掂了掂,翻转着瞧了一会儿,道:“这是道家之物,如何会在你的手中?”
武岳阳一伙儿又何尝不感到古怪诡异,世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骚猴儿更是赞叹出声,“我的妈呀……”
姚青悄悄鹄立一旁,一向耐着性子听俞青红鞠问武岳阳,这时候已靠近天亮,她又累又困,火气上涌,开口道:“另有完没完?我们有任务在身,无端的被你们抓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奉告了你们,到底甚么时候放我们走?”
阿曲从上到下查抄一遍,瞥见并无疏漏,就在塔下放声喊道:“徒弟交代过,先饿你们两天。熬畴昔了再挨样受零琐细碎的各式酷刑,总要你们供出实话。谁若不想皮肉刻苦,趁早老诚恳实将那古籍交出,我们也早早放他出来。如若执意坦白,便等着死在这儿吧!”
郝老六和铁牛又退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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