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几看着远方,“至于大雕,呵呵呵呵——,你莫非没瞥见它是一向向左回旋飞去的么?凤台与我订交数十年,皆有好生之德,刚才出招老衲击左,凤台袭右,意在摈除,不在杀生,忸捏忸捏,老衲佛门中人,戾气毕竟是比凤台重了,这一场老衲输了。”
另一名老者身上一袭青莽道袍,银发披肩,也是须发如雪,但是双目炯炯有神,望之生畏,丹唇含彩,俊朗有当年余风。现在两人正自于比试场中兀自比划着,一来一往,节拍极慢,只把谢启岳和洛书魂看的费解难当。
“嗯,差未几了,是时候返来了,也该常跟你走动走动,也好担当衣钵了。”
宿世倚马潜江湖,游龙出水鬼神催。
“呵呵,洛兄稍安勿躁。你们儒家典范有云‘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落实到武学,‘张’者,攻也,‘弛’者,守也。统统高深奇妙的武学,表现在一招一式上不过攻守两端。其人攻者,莫不但愿破敌之守;其人守者,盖无有不谨慎守敌之攻。一来一往,老是以快打快,正应了兵家‘攻其无备,出其不料,乃制胜之道。’的说辞,这此中的事理皆为普世之理。”
“那又有何可称奇的呢?”
“如此说来,我倒猜出谢兄所疑何事了。”
“哦?谢兄何故称奇?”
“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