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九似梦似醒,如此过了一夜,只觉精力畅旺,身材大有好转。却见本身赤裸着身子在被里,两旁并无那巫山神女,哂然一笑,便起床来。
三记清脆的耳光一下子压住了合座的喧闹,世人都看着这位穿着奇特的天外来客,竟有这般熊心豹胆,敢打这石林镇的官头儿和匪首。
中间的花魁站着一动不动,于周遭人事不睬不睬,仿佛今晚的事与她毫无干系。
却看扇面公子,稳稳坐在一张桌子上,金扇动摇,安闲落拓,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俄然纵身而起,从厉妫背后偷袭而来,眼看就要到手,楼上又坠下一个黑影,倒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真是:半边脸上刀丛深,墨羽裳动手握金。若非共工魂犹在,便是盘古渡真身。此人恰是金刀北鹤行。
恰是:
“你!”北鹤行一时语塞,被说中苦衷,放开厉妫,自去安设谢重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