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某道貌岸然也好,无耻小人也罢,今晚定不让你伤着她半分。”
“啪!啪!啪!”
却看那女人,虽被扇面公子扯去了绉纱披肩儿,只见小巧的脖儿,玉雕的肩胛儿,牛乳似的皮儿,樱桃似的肉儿,红烛晃处如灯人,一颦一动体似酥。却不见她愤怒,似早已看破那青楼之事,表情不为之波澜。
这一日,石林镇的大街还是早早的空了,却不是为那老婆孩子热炕头儿,本来男女长幼,三教九流都抢到了香樟居。不为别事,只口耳相传,扇面公子要当众脱窑姐儿的衣服呐。
北鹤行见状,闪到厉妫左边,一把抓住她肩头:“好暴虐的妇人!”
恰是:
“你醒了?”谢重九昏黄中瞥见轻纱飞舞,一名女子倩坐在床边说话,本身却周身酸痛,听不逼真。此时房内已息了灯腊,唯有月色如银,透过窗棂倾泻下来,漫过一地光辉,打在女子的背上,便让她的长相更加恍惚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