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叹了口气,“我倒是会打造兵器,就是在这打不了。”
小女人又是一阵大笑,不过现在苏忠邦安闲多了,心中那份说不出是委曲还是气愤的情感消逝的一干二净,受小女人传染,忍不住傻笑起来。
赵掌柜看了崔安生一眼,“不消。”
苏忠邦硬着头皮走出来,没敢看阿谁短长的小女人,低声说:“棍子还给你们,江湖济急,感谢了!”
赵掌柜点点头,“阿谁苏忠邦是门派的人,又是来收钱,我们觉得他不是好人。他长得凶,又会武功。我们武功比他高,以是我们比他横。他如果做好事的好人,我们就是惩奸除恶,他若没做好事,我们就是恃强凌弱。”
“我明天让我兄弟再来一趟,但愿二位多多关照。别的二位能够去跟街坊探听下,我兄弟的为人,衙门收税的成规,以及不交税的结果。告别。”
小女人低头想了想,‘蹬蹬蹬’的跑了出去,“我去中间探听一下。”
崔安生细细讲授,劈面二人则细心聆听,完整没了刚才的放肆。
小巧女人一乐,“大个子你来了,先坐,我去给你倒点茶。”
这么一说,苏忠邦完整能了解,“帮派龙蛇稠浊,大多做些欺诈讹诈的事,不怪您曲解。您放心,在这军都县,有我苏忠邦在,绝没人敢欺负您和……您女儿!”
崔安生一鼓掌,“那就好。例钱就如许,我们说说你们欺负我兄弟的事。我看二位应当是有所依仗,要么是技艺,要么是身份,我说的可对?”
看父女俩一副当真聆听的模样,没有辩驳也没有插话,崔安生将筹办好的狠话收了起了,淡淡说道:“开店缴税,这是国法,那里都一样。这军都县的好处是没有地痞地痞,因为――我们收税的就是地痞。”
崔安生走后,小女人赵小巧有些闷闷不乐,“爹,我们明显是惩奸除恶,如何成了欺负人了?”
道完谢,崔安生并没走,而是坐了下来,向着柜台后的赵掌柜说道:“我这个兄弟,从小巴望被人尊敬,却又晓得恃强凌弱只会让人惊骇。以是他对不会技艺的人,对街上的商店掌柜,都是客客气气。”
一进店铺,恰好赵小巧出来,两人走个对脸,苏忠邦立马不安闲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看了一眼门口的精铁,崔安生转头交代道:“明天我兄弟来,让他将精铁拿走,明天临时先存放在这吧。”
小女人更愁闷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还是头一回遇见如许的帮派人物,我看他力量不比爹爹差,还想跟他打一场呢,那明天岂不是打不起来了?”
赵掌柜乐了,“小女人家家的,整天打打杀杀,谨慎嫁不出去!”
不一会,小女人低头沮丧的返来了,“爹,我跟四周几个掌柜探听了,阿谁苏忠邦平时确切没甚么罪过,为人说话还和蔼,比之前衙门收税不晓得好多少。不过他们也说他们五虎断门刀行事狠辣,他们都挺怕他们的,不敢不听,倒是不晓得不交这例钱会如何。爹,我们如何办?”
苏忠邦不解,“为甚么?”
赵掌柜没答复,而是问女儿:“我们对中间堆栈的刘掌柜,为甚么那么客气?”
小巧翻了个白眼,“爹你之前不也说要灭灭这些不入流小角色的威风吗?不是你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