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老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起家赔罪,指派侍女引着连河前去修习,说定明日一早,就此解缆。
“小友定力不凡,不消带路,也连过两道幻景。特别是第二层红粉幻景,小友气血不决,情窦初开,竟能不为声色所迷,实在令人赞叹。”
穿太长长走廊,入得大殿,内里倒也高雅,朴实,既不显得式微,也不显得豪华,可谓中庸,方才好。
连河这般开解圆场,自是不肯与这等小妖计算的筹算。
如此长谈甚久,乃至连红鲤都已昏睡畴昔。
“鲤老何必起火,吓着她了。我看你这族人,也不过是幼年天真,自在安闲,既不在人族场合,又何必身染世情礼教,受了拘束?”
但见闺阁中香烛丛丛,红纱到处,一名明丽娇媚的女子正在面前翩翩起舞,她的满身仅裹着一条粉红色纱裙,腰身似蛇,媚眼如丝,舞动间,曼妙身躯若隐若现,一股带着兰麝之香的柔荑,轻抚连河脸颊.....
“滋滋!”俄然之间,连河立品于一片火山熔岩当中,入目所及,尽是熔岩天国般的气象。
连河不为所动。
随即就消逝不见,连河紧随厥后,循着一道气机,一步踏入牌坊,进入护着水府的阵法当中。
鲤老轻声回道:“值此式微之景,方能不时警省后辈,曾经多么富强,现在又多么式微,惟如此,后辈后辈更应不时以复兴宗族为念,不负祖辈基业……”
“小友果然眼界甚高,想那九曲银河阵多么威名,小友年纪悄悄居也见地,果然是银河宗高足....比拟之下,实在此阵名唤五德水镜阵,需起码一名还丹修士催动,才气五阵齐出,方可真正阐扬能力,妙用无方,可惜后辈不肖,令先人蒙羞。”
“啊!”也不见鲤老有何行动,小红儿便吃痛的缩回击来,神情委曲的看着鲤老。
幻景再变,下一刻,连河只觉熏熏然,置身于一间隐蔽闺阁当中。
“真是混闹...我等叙话,你拆台甚么,还不快快过来,向高朋斟茶赔罪,常日的礼节都白学了吗?”鲤老似是愠怒,吹胡子瞪眼标道。
连河微微点头,跟着鲤老朝着中间的一处尚算完整些的大殿走去,看着水府内,到处倾颓班驳的院墙,忍不住相问:“鲤老,依我看来,贵族并非非常宽裕,您老更是玉液美满修士,何不将此水府补葺一番?”
“鲤老谬赞,小子只是感受此阵法很有九曲银河阵的奥妙,不知是何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