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玉提及本日遭受,也让连河吃惊不小。
对于后心袭来的剑光,少妇仿佛视若未见,只是悄悄一招手,那剑光就被掌控,独自朝连河飞来。
刚想挥出一爪,就听得又一奉承声音道:“就是,就是,老祖宗你神通泛博,莫与这等孽畜普通见地,就让呱呱代庖,好久没吃东西,馋得紧哩!”
呱呱说这话时,看向连河。
大抵是猜到连河心下所想。
“大胆...何方妖畜,胆敢伤本大王看顾之人!”虚空中,响起炸雷般的嗡呵之声。
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黄师兄,这事...也是天命使然,既产生了,就该想着今后的路...”
放眼去看,丈许外的大石头上歪躺着一人。
赑屃不知何时已呈现,张口一吐,一道澎湃的乌金之光,朝着少妇面门射去。
连河见此,又朝着他体内打入数道灵气,见面色略略好了些,才放下心。
这可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他如何落得这步地步?
前几日,听闻门派西边的游仙谷坊市,有散修不测击杀一头金背蜈蚣。
将五灵芝紧紧护在身后,鉴戒的看着连河等人,带着游移的声音道:“我...我等虽为异种,却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还请中间井水不犯河水...”
偶有一日,路过衡州龙渊大泽畔,从一不知何时干枯的泽底荒土堆中,发明一处洞窟。
吃紧扭转,只见周身腾起股股红雾,竟将金光隔开、化解。
见他这般遭受,也无法在心底感喟,但又不得不安慰道:“没事的...黄师兄,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等大难不死,已是后福,还是要抖擞...”
却本来,他未拜入弥罗派前,是俗世武林一剑客。
呱呱凸出的两个大眸子一转,会心道:“是极,是极,老祖宗说的可在理了,小老爷,莫要沮丧,这蛇妖要不是老祖宗镇住,呱呱我天赋异禀,也是何如不得的...”
他的眉眼间,模糊可见昔日俊朗风采,连河打眼,甚觉面善。
当初刚入门,传功、授法的执事就曾谆谆教诲,未得玉液筑基修士,千万别失了元阳、元阴之身。
因此,服膺此话。
若单单是失了元阳之身,倒也不算得太让人悲观。
跟着剑光闪现,一个衣衫不整,面色暗淡,骨瘦如柴的男修呈现。
“阿谛,大哥哥不是好人,之前在武陵大山里,山神爷爷的洞府,我们见过...”五灵芝见两方剑拔弩张,赶紧开口解释。
竟是一古修洞府。
瞬息,化身为十五六岁的白衣公子。
他喊出这话,那闭着双目标黄景玉,也瞬时睁眼,看向了女童,目露一丝欣喜。
谁知白跑一趟,回宗门路上,又忽逢雷雨。
那《五仙弥罗道》的功法因过分残破,他在入得玄真观后,就不再修行。只是始终未放弃那五毒仙剑的修炼。
“你个小小的赤链蛇妖...不过戋戋百年道行,就敢为非作歹,伤人害命,倘若本日让你从本大王手里逃了,岂不被天下嘲笑?”
继而朝连河抱拳道:“鄙人金象谛,本身...是...龙首山里的一条金蛇,前日在外修炼,不谨慎被那赤链蛇妖给捉了来,幸得诸位本日仗义,斩杀那作歹女妖,才得脱身,拯救大恩,没齿难忘,他日必当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