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就是为那些有钱人筹办的,十两银子买豪杰路,纳银钱,入此楼。
台上的两人,较着只是演出,看似刀光剑影,拳脚来往,劲气凛然,但实则没甚么力量,也都避开了两边的关键部位。不过,台上的两人,较着要比豪杰楼门口的刀剑双卫短长的多,真气吼怒有音,拳脚凛然有力,看起来倒也非常出色。
看着余味的模样,唐笑风王钟三人相视一眼,皆不由摇点头,失声而笑。
一壶酒饮尽,豪杰台上打斗的两人也都到了序幕,身材魁伟着玄色劲装的男人提拳作锤若擂山,拳落,嗡鸣而烈烈有音,若山崩地倾。
金戈铁马的雄浑壮烈后,琵琶声骤歇,台上女子轻拂红裳,掩面白纱随风而逝,暴露一张宜嗔宜哀宜怨宜悲的面庞,红唇如火,倒是忧愁悲怨。
嘈嘈切切的凹凸琵琶音过后,琵琶声垂垂变得幽咽哀怨,如女子和情郎在父母的逼迫下不得已分离,折柳赠离,长亭话别,幽咽难鸣的琵琶弦,被素手挑出一个弧度,指收而一声鸣颤,如孤雁哀鸣。
俄然,一声惊雷响彻,弦断,白绫裂,方自堕入那思念和哀痛中不成自拔的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弦断裂帛惊雷声震醒,环顾摆布,方才知,本来那一曲琵琶语,一曲离殇事,只不过是尘凡一梦。
恰此时,有两名年青人在豪杰台上打的难分难明,拳掌交互,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打的有声有色。
曲终弦音断,惊梦如来生。
想入豪杰楼,有两条路能够走:第一条,受得住豪杰楼门口的刀剑双卫一剑一刀,一剑一刀,胜则留,败则走;
但愿着,期盼着,来生,有恋人能终立室属。
琵琶声微起,轻不成闻,如闺阁中的女子,手捧着情郎的手札,轻声念叨着那缠绵倾慕的诗语,羞红着脸,却又忍不住看下去,念下去,不过终归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仿若不肯意让窗外的风儿听到更多,声如呢喃细语。
幽咽细低语,风吹雁北飞。
但是,虽是琵琶声歇,虽是惊梦醒人,但那种真逼真切,扣民气弦的哀痛哀怨氛围,却还是让世人沉浸哀痛不已。
仿佛女子在父母的逼迫下,嫁给一个本身从未会面的人,新婚之夜,红鸾帐里,女子轻抚着远在边关的情郎送给本身的簪子,哭着,怨着,笑着,无怨无悔地刺进了本身的心脏。那一瞬的悲忧愁苦,令豪杰楼里的统统人,都忍不住感喟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