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延闻言,有些不测,转头看了一眼林东岩,发觉他面色安然,暗自点了点头。
“以练气六层的修为来讲,气力倒是不凡。”
如果两人真的联手,传了出去,今后与平辈订交,定是要被人嘲笑。
但是姜离虽是一副衰弱模样,但当袁真禹剑锋袭来,他又是横剑一挡,瞬时又飞出二十余丈,倒地以后,战战巍巍,又是站了起来,但是身形不稳,像是一阵风便能吹倒。
“林道友,我但是有人证在场,这当着世人的面,你且说说,这姜离的命,是否该袁某来取?”袁真禹对劲道。
“公然不简朴。”
“这如何能够?袁道友尽力一击,这锦袍青年竟还能留的性命?”
而围观修士当中,已是有人认出陈洛宜,便问道:“陈女人当时可在?如陈道友方才所说,你但是也瞥见了?”
“哦?真有此事么?”袁真禹嘲笑道。
“哼!这又如何,能接下一剑,还能接下第二剑不成?”一其中年修士倒是嗤之以鼻。
而袁真禹一掌迫退林信延,手提长剑,身形一闪,已是飞身杀向姜离。
“猖獗!”
“当!”
“元珏宗?那这袁道友的来意……”
“呵呵呵……”
“不管如何,此子休矣!”
“这锦袍青年如何又将袁道友获咎?”
袁真禹、林信延大怒,这两人一个门派弟子,一个世家公子,骨子里便有一股傲气,对待散修始终有轻视之意,现在更是在人前,如何会联手对于一个练气六层的修士?
但姜离看袁真禹袭来,脸上倒是闪过一丝笑意,大袖一扬,只见一张符箓飞出,刹时便见周遭数十丈,生起浓雾,将他与袁真禹隐略此中。
世人纷繁看向陈洛宜,陈茂平亦是看向她,目中含着焦心之色,陈洛宜看了一眼姜离,倒是微微低下头,轻声言道:“我大哥所说不假。”
世人看姜离又站了起来,惊的目瞪口呆,之前断言姜离接不下第二剑的中年修士,现在面色极其难堪。
“死!”
姜离闻言,心头一沉,他自问也曾当陈氏兄妹为平朋友,不但当日又拯救之恩,厥后也朴拙以待,却不想被这二人出售。
“之前碍于此人威胁,我不敢透露此事,但何道友乃是我旧识,目睹他遭人毒手,我心中难安,终是下定决计,向袁道友言明本相。”
“甚么,袁道友不是要保此人,而是要杀此人?”
林东岩在一旁亦是面露吃惊之色,但贰心中倒是乐开了花。
袁真禹为立声望,便要一剑斩杀姜离,这一击已是使出全数气力,只见他剑锋即要落到姜离面上,心中已是有十成掌控,不觉面露对劲。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离怒提沉英剑,横推向前。
“你莫非不知前些日子,坊市中出了一名练气四层的制符师,回绝了元珏宗的聘请?”
袁真禹目光一凝,刹时朝林信延打出一掌。
围观修士中很多人对姜离的气力倒是惊奇至极。
姜离看着陈茂平,二人四目相对,陈茂平虽是说了大话,但现在两人已是撕破脸皮,他倒是没有顾忌,毫不畏缩。
“确有此事。”林东岩思考了一会,随声拥戴一句。
两剑相触,二人气势对撞,顿时场中扬起一片沙尘,同时有一道身影飞掠出来,直至二十余丈,方才愣住,这天然是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