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长,高太公过世以后,这几位便被打回本相,不但出去传道无人理睬,便是用饭也成了题目,故此几民气一横,竟去找牛头寨传道之人的费事,不料传道之人技艺高强不说,便是部下的保护也非常彪悍,将几人痛打一顿,赶出寨去。
高家寨全寨高低不过几千口人,多以务农为生,牛头寨倒是周遭百里第一大寨,占了一座铁矿,寨中上万人多是年青铁匠,不但身强体壮,更擅打造兵器。
白城在一旁听到,来的这几位说话摆布不离“天龙门”三个字,不由心中一动,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机立断插话说道:“何必劳烦诸位师兄,现下便有人能处理此事。”
白城见崔博元焦急,似笑非笑的问道:“二哥担忧的也是,要不咱俩去师父那辞了这坛主?”
崔博元站在一旁,浑身盗汗,双眼偷偷盯着卢剑山,恐怕他看破马脚,随时筹办跪倒告饶。
事情说定,卢剑山又细心交代了些天龙门的环境,以及如何利用符纸,却因他二人另有些用处,恐怕因无知,枉送性命,说罢,又让二人去账房支了一百两银子,方才放二人拜别。
本来在青羊府西北五十里处有个高家寨,这几人便是寨子里的猎户。客岁年初,玄龟堂派人去高家寨传道,一番话说动了高家寨寨主高太公,厥后,高太公亲身来玄龟堂,拜在卢剑庙门下,归去便建立了一处罚坛,高太公本身做了坛主。
卢剑山哦了一声,却不答话。
见事情说定,白城俄然面露迟疑之色,说道:“有件事却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听过白城一番话,卢剑山怒摔茶碗,面色乌青,双手颤抖。
第二日,牛头寨便派来传道使者,在高家寨开了香堂,不消一日,全寨高低俱已改信。
崔博元一听,面露迟疑之色,说道:“已经承诺了师父,如果再推让,恐怕师父心中不喜。”
白城见卢剑山活力,却晓得已将他诳住,冒充扣问:“师父莫非晓得此人是谁?”
几人来到玄龟堂,向前殿的弟子申明环境,前殿弟子一查,当初高太公是拜在卢剑庙门下,便让这几人去求卢剑山。
白城也不再逗他,说道:“二哥放心,小弟早已胸有成竹,只要二哥听小弟的,包管让二哥坐稳这个坛主。”
卢剑山略作迟疑,说道:“那玉佩便是给你,你们也用它不得,倒是符纸,我可给你们两张,却要谨慎利用。”
卢剑山听这些人讲完来意,心中大怒:“这天龙门实在可爱,你们几个且先起来,为师正要找天龙门的费事,只是克日门下几位得力的弟子,俱都派了出去,一时之间却抽不出人来,你们无妨在门中暂住些光阴,待为师点起人手,便为你们报仇。”
白城见卢剑山不置可否,便知他对崔博元不甚对劲,接着说道:“师父如果担忧崔二哥敌不过牛头寨来人,小人愿与崔二哥同往,小人这点工夫,自傲还护得住崔二哥全面。”
卢剑山一愣,转头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白城和崔博元带着几个猎户出了玄龟堂,回到崔家那条冷巷,来到巷口,白城让那几小我守在巷外不要出来。
高太公这一死,高家寨忙于丧礼,便断了与玄龟堂的来往。
白城见卢剑山信口开河,却也假装欣喜万分的模样,拉着崔博元躬身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