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山昨日便已发明,自从入寨以来,崔博元虽是坛主,却未几话,白城虽为帮手,倒是主事之人,便知此二人一人驰名无实,一人有实知名。
崔博元笑着说:“十一郎,你还是年青,千里仕进只为财,现在有机遇大赚一把,坛主做不做都不要紧。”
孙殿山也不讳饰,直接问道:“却不知我们高家寨需求供奉多少?”
几人商讨已定,便归去歇息,只待第二天一早,便要售符。
崔博元问道:“却不知有何感化?”
话音未落,崔博元已两眼放光,一拳捶在白城胸口,哈哈笑道:“兄弟如此奇策,何不早说。”
说完此事,孙道海叮咛下来,要崔博元以坛主之名,传令高家寨几位主事,联名写一封手札,请他来此地开坛。
中间高家兄弟也是眉开眼笑,满面冲动之色。
此时他见白城说话,也不敢骄易,问道:“却不知是何事,但有效得上我等的处所,必尽微薄之力。”
崔博元拍拍大腿:“几处坛主无我份,一场辛苦为谁忙。”
当天下午,孙老便遣人过来,奉上纹银一千两,白城也取了一百张便宜的符纸给他们,归去以后,高家寨诸位老者见此符纸,齐声痛骂,孙殿山拿着符纸却久久不语。
白城闻谈笑道:“火候已到,高老二,你为人最为机警,彻夜你边去找孙老,将孙师叔之事和盘托出,成与不成都在你身上。”
崔博元目瞪口呆。
白城笑道:“莫看二哥是个粗人,还能做出这等好诗来,看来前些日子的经籍没白读。”
白城随口说道,这位神仙管天下男女姻缘,如能诚恳拜祭,天然赐你大好姻缘。
孙道海三个字一出口,崔博元便如耳中打个惊雷,结结巴巴问道:“孙...孙师叔如何来了?”
白城一笑:“还没想好。”
崔博元说:“时候还早,请十一郎细细说来。”
崔博元此时也偶然调笑,白日里风景一场,转眼变成过眼云烟,只感觉人生之无常莫过于此,竟生出了削发之念。
白城哈哈一笑,说道:“高家寨之人最为虔诚不过,祖师爷有感于此,原为寨中之人每人治一张。”
说罢,白城伸手从行李里取出一卷纸来,让高家诸位兄弟裁成三寸长,一寸宽的小纸条,又让崔博元研好了墨,提起笔来,在纸上画符。
白城举起杯子,喝了杯茶说道:“岂有这么简朴,事情之盘曲古怪,远出乎小弟的预感。”
白城一愣,说道:“二哥莫拿自家性命开打趣。”
崔博元与高家兄弟听白城已有战略,赶紧打起精力问计。
见世人闷闷不乐,白城轻笑一声,说道:“几位兄弟何必如此懊丧,我们做不得坛主,我看这还是件功德,一来你我兄弟身份寒微,骤登高位,莫说坛中民气不平,就算是师父门下几位师兄,只怕也不平气。二来天龙门传道使者死于此处,本日固然无事,但不日必定大肆来袭,到时候你我兄弟如何对付?”
白城微一皱眉,说道“也好,剩下九百张,我们渐渐结清便是。”
世人围在一边,只看白城在当中笔走龙蛇,瞬息之间,便将数百张符纸画好。
白城微微一怔,问道:“二哥做不得坛主,为何还如此欢畅?”
孙殿山略一沉吟,问道“那我们先供奉一百张可好?”
来到正堂,高家寨众位老者早已坐定,见崔博元等人到来,赶紧起家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