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说道,既然高家寨分坛即将归孙师叔统统,那我们也不必珍惜,这几日我们便以堂中名义索要供奉,便是竭泽而渔,也在所不吝。只是以我预算,他们虽不敢不给,但心中必有牢骚,到时再让高家兄弟前去提点他们,说是投到孙师叔门下,便可将我们赶走,他们必定依计而行,联名请孙师叔来此。如此一来,孙师叔之事既成,我们也发笔小财,待我们回转堂中,再将收到的供奉,多多奉给给师父,师父他白叟家也不会对你我不满,如此一来,三全其美,岂不妙哉?
白城说道,这也简朴,小弟前几日见堂中几位祖师一张符纸便能力无穷,故此向师父讨了两张符纸,照猫画虎,学了些画符之术,待小弟画上几百张符纸,我们一张十两卖给高家寨诸位主事,他们还敢不买不成?
几人商讨已定,便归去歇息,只待第二天一早,便要售符。
孙殿山苦笑一声:“只恐我们高家寨福浅德薄,消受不起。”
崔博元拍拍大腿:“几处坛主无我份,一场辛苦为谁忙。”
白城一愣,说道:“二哥莫拿自家性命开打趣。”
白城分开坐位,在厅中连走了几步,面色庄严说道:“现在诸国纷争,战乱不休,生灵涂炭,苦不堪言,我堂中祖师有感于天下百姓之苦,故此制了很多仙官赐福的符箓,凡人只要带在身上,诚恳拜祭,便能护佑一世安然。”
白城虽说的天花乱坠,孙殿山却已知其意,问道:“却不知要多少银子。”
白城微一皱眉,说道“也好,剩下九百张,我们渐渐结清便是。”
白城见他问话,起家说道:“开坛设堂之事不急,眼下却有一桩要事,需求诸位帮衬。”
白城闻谈笑道:“火候已到,高老二,你为人最为机警,彻夜你边去找孙老,将孙师叔之事和盘托出,成与不成都在你身上。”
孙殿山也不讳饰,直接问道:“却不知我们高家寨需求供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