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悠悠说道:“赵道长太心急了,不过是些许迷药罢了,张道长就比你沉得住气。”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如果不卖,带出来做甚么?”
今后,灵均先生遇龙之事广为人知,遇龙河之名天下皆知。
见二人躺倒,白城伏下身去,在他二人贴身处,搜到两个皮郛,翻开一看,各有几块圆溜溜的鹅卵石,只是光彩形状与孙道海身上的略有分歧,将皮郛贴身藏好,又将二人放倒,方才走出船舱。
赵明真眼睛一亮,喊道:“小兄弟,船上的酒卖不卖?”
“师兄所言极是,倒是我太莽撞了。”
连吃带喝一大碗肉汤下肚,青衣少年长长吐了一口气,斟了两大碗酒,递给张、赵二人,又给本身斟了一大碗,抬头喝下。
赵明真连喝了几大口,笑道:“小兄弟也是海量,不过这酒是真不错。”
青衣少年笑道:“代价临时不提,小弟我出来的早,腹中有些饥饿,我看你船上有些饭食,不如你我吃喝一顿,再谈代价。”
不料,两边会战之日,玉龙俄然从天而降,一口寒气冰封十里,将魔门七大妙手冻为齑粉,三万雄师搏斗殆尽,又冲灵均先生微微点头,方才乘云飞去。此役以后,魔门根底大损,不但有力南侵,便是在北方也节制不住局面,二十年后,终究被佛门逐出中原,远赴塞外。
白城说道:“鄙人算定时候,已然服过解药了。”
赵明真嘲笑一声道:“不知是谁的性命,换甚么石头?”
人在水上行舟,仿若在镜上行走普通,倒影纤毫可见,是天下间驰名的胜地,常日里游人如织,只是此时天气已晚,河上只要一条小小的乌篷船逆流而下。
“若门主为卢剑山所杀,那他本日否定,是不肯落人话柄,你我若逼他承认此事,他情急之下不免不会对你我脱手。如果门主真的不是卢剑山所杀,则申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身后另有高人埋没,欲要暗中对他倒霉,你我兄弟本日已被他逼退,已偶然道主之争,又为何帮他点破此事?”
青衣少年道:“真人面前不扯谎话,鄙人白城,只因有一桩买卖要做,特地在此等待二位道长。”
赵明真低头瞧瞧水中的本身,又昂首看看身边的张明志,俄然问道:“师兄,本日在天香阁时为何不让我说出乌金匕首之事?”
张、赵二人提起竹筷,夹了几口鱼肉,公然是鲜美非常,青衣少年也不客气,抄起木勺,连汤带鱼舀了一大碗。
说罢,白城足尖轻点,飘落竹筏,解开缆绳,划动船桨,向青羊府方向行去。
白城悄悄一笑,顺手一掷,一锭五十两的白银已砸在船头,说道:“他二人是我旧识,只是有些曲解,故此使些手腕让他二人睡倒,如果无人轰动,如何也要七八天赋气醒来,你今后逆流而下,待他们醒来以后,替我向他们问好。”
乌篷船头坐着一个老船家,身边搭着一个炉子在熬鱼,船尾处站着两个羽士,一高一矮,都穿戴亮黄色的道袍,面色仿佛有些阴沉,这两名羽士恰是天龙门的张明志、赵明真。
张明志负手望天,悄悄说道:“说出此事对你我无益,不说此事对你我有害,那又为何要说?”
白城心中正在思考,一旁赵明真已按捺不住,“嗖”的一声,一剑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