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见棍扫来,却不退避,反而俯身一个前冲,突破圈子,去抱青面大汉的右腿。青面大汉见白城飞身扑来,右腿不动,左腿快步向前,一个飞膝,撞向白城的面门。
白城见这团火焰固然阵容骇人,但速率、准头都差得远,故此成心埋没武功,佯装惊骇,站在当场。
堂中之人正在说话,就听到内里吵吵嚷嚷的来了三五十条大汉,这些人脸孔狰狞,凶神恶煞,个个身穿劲装,手持兵刃,看起来不是大户人家的保护,便是此地的帮会。
说完,又回身给白城说:“你先跟他过几招,让为师瞧瞧你的本领。”
青面大汉正打的欢畅,俄然听到身后代人冲来,内心有些不悦,口中喊道:“你们且慢脱手,我只差一招...”
为首之人是一名青面大汉,此人身形魁伟,面色狰狞,只是脑后高高肿起,看来未免有些风趣。
堂中世人一阵惊诧,豪情这货压根不晓得是谁打的他,感慨之余,俱都看向白城。
白城来此为的便是密查动静,不肯在这些羽士面前露底,故此只用些粗浅武功与这大汉斗争,见他棍来,仓促往左边一闪,堪堪闪过这一棍。
本来这青面大汉少时曾有奇遇,救过一个身负重伤的老乞丐,这个老乞丐伤势规复以后,为酬谢拯救之恩,便要传他一身绝艺,只是他资质差劲,高深武功说甚么也学不会,老乞丐没法,只能教给他一套粗浅棍法,让他练习。
白发老道闻言,展开双眼说道:“卢师弟此言有理,只是道中自有安排,我们也不好擅动。”
中年羽士听他说完,嗯了两声,便再不说话。
说罢,中年羽士一指白城,说道:“从本日起,你便是我的记名弟子了,如果做得好,下次开香堂把你支出堂中。”
殿里诸位弟子,那几个蓝衣羽士也还罢了,席地而坐的三五十小我都被骇地目瞪口呆,四周驰驱,有些怯懦的跑也不敢,只是趴下给几位祖师叩首。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长笑,中年羽士从堂内走出,喝道:“十一郎还不退下。”
这群人见事不好,大喊一声,冲出观门,往河边跑去。
年青羽士见火焰消逝,回身盯着中年羽士。
中年羽士走出大殿,伸手从胸前取出一块羊脂玉符来,一声断喝,咬破舌尖血,喷在玉符上,只听玉符中传来“咔嚓”一声,如同晴空轰隆普通,收回数丈红光,红光当中飞出一群火鸟、火兔、火鼠、火蛇,这些火中精灵灵动非常,有如活物,只是浑身烈焰,往人身上一扑,便能将人扑灭。
白城应了一声,便飞身跃下台阶。
青面大汉来到堂前,瞋目圆睁,用一条铁棍指着堂中三个羽士,怒道:“你们三个杂毛诚恳交代,刚才是谁把老子打晕的?”
俩人辩论起来,白发老道在中间闭目静坐,充耳不闻,只做不知。
白城心说早就等你脱手,便顺势退下,站在一旁。
这团火焰甫一呈现便将殿内烤的炽热,飞翔之际,更是烈焰高涨,炽热逼人,便是大殿四周的帷幔已模糊有些焦糊。
自老乞丐走后,这青面大汉虽天赋不佳,却极有毅力,破钞十余年工夫,苦练这套棍法,使得倒也有模有样,厥后自发练成,便去周边应战,打翻了很多学武之人,今后更加自傲,竟然去应战江湖上的成名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