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羽士听了禀报,连声嘲笑,说道:“我们玄龟堂名声不显,连这些鼠辈也敢来肇事,你让放他们出去,我倒要看看他们长了几颗脑袋!”
青面大汉见白城过来,大吼一声,劈脸就是一棍。
年青羽士见火焰消逝,回身盯着中年羽士。
殿里诸位弟子,那几个蓝衣羽士也还罢了,席地而坐的三五十小我都被骇地目瞪口呆,四周驰驱,有些怯懦的跑也不敢,只是趴下给几位祖师叩首。
屋里正在喧华,俄然听到道观门口传来呼喊砸门之声,未几时,便有教众出去禀报,说门外来了一群大汉,前来要人,说是要堂里把崔二连白城一同交出去。
俩人辩论起来,白发老道在中间闭目静坐,充耳不闻,只做不知。
白城当即下拜,表示情愿尊中年羽士为师。
这群人见事不好,大喊一声,冲出观门,往河边跑去。
白城应了一声,便飞身跃下台阶。
目睹这些人逃脱,中年羽士哈哈大笑,回身回殿。
他的本领虽有一些,与这些驰名的妙手比拟,却还差的还远,但他出身官宦人家,族中数位长辈都在朝廷仕进,故此这些人也不敢真的脱手伤到他,只是点到为止。
这团火焰甫一呈现便将殿内烤的炽热,飞翔之际,更是烈焰高涨,炽热逼人,便是大殿四周的帷幔已模糊有些焦糊。
时候已久,他也晓得中间内幕,再也不去应战,常日里只是对着铁棍长叹短叹,说天下之大,竟无人能与他痛快一战。
却见中年羽士面带不悦之色,渐渐说道:“有缘来此,便是堂中兄弟,何必赶尽扑灭,莫说博元给他作保,就算他是特工又如何?今后见了门中圣母的无上法力,莫非还不皈依不成?”
殿中崔博元见那大汉凶悍,赶紧回身求中年羽士,说道:“求师父脱手互助,救救十一郎。”
堂中之人正在说话,就听到内里吵吵嚷嚷的来了三五十条大汉,这些人脸孔狰狞,凶神恶煞,个个身穿劲装,手持兵刃,看起来不是大户人家的保护,便是此地的帮会。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长笑,中年羽士从堂内走出,喝道:“十一郎还不退下。”
中年羽士摆摆手说道:“据你所言,这麻十一郎也有几分本领,我且不脱手,瞧瞧他本领如何,如果不济,再脱手不迟。”
彻夜他与白城大战一场,竟是平生未有的畅快淋漓,只感觉敌手与他旗鼓相称,能够尽展平生所学。
青面大汉正在畅快之时,他身后有人却按捺不住,此人唤作张迁,乃是他家中的护院,素知他的根底,唯恐他久战不下,必有所失,便一声号令,鼓噪世人要一起脱手。
白城见这团火焰固然阵容骇人,但速率、准头都差得远,故此成心埋没武功,佯装惊骇,站在当场。
目睹中年羽士将白城支出门中,年青羽士大怒,喝道:“卢剑山,你也过分放肆了,大师兄还未说话,你竟敢擅自收人入门”。
本来这青面大汉少时曾有奇遇,救过一个身负重伤的老乞丐,这个老乞丐伤势规复以后,为酬谢拯救之恩,便要传他一身绝艺,只是他资质差劲,高深武功说甚么也学不会,老乞丐没法,只能教给他一套粗浅棍法,让他练习。
青面大汉见白城闪过此棍,疾步后撤,拧腰一抽,便改劈为扫,这一抽一扫倒也有几分章法,颇见几年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