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罪大恶极,罪条之多,罄竹难书!罪条一:违背国律,贪赃枉法,谗谄重臣。罪条二:违背圣命,擅自纠结朝堂官员、残暴诛杀云家全族几百人丁。罪条三:违背组规,私置田产、房产,乃至私置军器,买卖人马,谋反之心,昭然若揭!罪条四・・・・”
周洛倾朗声一道,伸开手掌,上面躺着披发着蓝色幽光的玉珠。“大人可识得这珠子?”庞晔眼睛一紧,来不及开口,周洛倾已然接着道:“这珠子是我在着火屋子的窗口寻见的,全部大袁国中,也不过只要四颗蓝光玉珠,撤除太上皇赏赐给丽郡主的那颗,有两颗都存放在珠宝屋内,一向有人严加看管,以是这珠子・・・丞呼应当心知肚明。”
庞晔的眸子终究转了一个较大的幅度,嘴角的笑意愈显,眼中温度渐失,“如何?陛下和岳大人仅凭云备一方之辞就定微臣的罪?”
“禀告陛下,今早岳大人已将罪证一一托付给微臣。”周洛倾点头,严厉神采上漫延开来一抹果断,直至唇角。
“陛下筹算如何措置他?”
我微咳,问:“口说无凭,岳大人可有罪证?”
岳扶轩按捺不住,目光直视庞晔,手指如木,带着三分寒意,三分生硬,用力指向他:“远在天涯,近在面前!此奸臣恰是庞晔!!”
庞晔只是一笑,打断了我的话:“周大人念来听听吧。”
我点头,看向庞晔:“丞相可服?”
“天然不是!”
庞晔甩了衣袖,看了我一眼道:“放开,且在前面带路吧,罪臣晓得太守府的主房配房,还真不晓得地牢在那边。”
“此罪・・・当不成活。”
“丞相自言是来找岳大人筹议要事,微臣敢问既然是要事,为何会走到屋子最偏僻一角筹议?并且岳大人断言当时大火起前,丞相借口消逝了一段时候,更让人费解的是・・・这珠子上有火药残灰。”
我本虔诚,抱着死也不肯的决计回绝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怎奈庞晔的奸滑超乎我想,调派张士杰绑走二女云简若,以命相挟,万般无法之下,我只得写下此文章,盼得将来被故意人之人获得,上呈陛下,还我明净。”周洛倾的声音不大,但是字字句句清楚非常,落入在场每小我的耳朵,似玉落盘,激起半分紧急半分肃漠。
“朕还得细想,你先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