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回身就要走,却被赵长淮拉住,他的声音一低:“……之前的那些事,对不起。”
魏颐正欲再言。却见皇上搁笔昂首,对中间的长宁说:“朕有些饿了,替朕取些月饼来。”
朱明炽收回了手,又加了句:“朕说话算话,不会强你所难。至于朕做甚么事情……你也不要过问了。”
朱明炽看着她的笑容,握着她的手俄然一紧。没有来的一股子怒。却从赵长宁袖中抽出了她的软巾,将她的手指头缠了起来,声音带着和顺:“朕不看着你,你便伤着本身。”
这倒是让长宁略微惊奇了一下,开甚么打趣,一个自小就恨她恨的不得了的人,俄然转了性普通,谁也会思疑的。“你这又是……”
赵长宁嘴角微抽,他现在晓得他是她的亲弟弟的?
朱明炽又问:“谁待朕好?”
赵长淮仍然不放,从她手里取下奏折,淡淡道:“你真的想讨情,我替你呈。”
“皇上做任何事都有您的目标。固然有些事情,我猜不出来目标。”赵长宁悄悄说,“便如我始终还是不明白,您为甚么让锦衣卫禁止我查二叔的案子,他是那边触怒了您?或者触怒您的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