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点点头，“你猜的不错，这件事，贤王也在盯着呢。”
廉快意带着一张画像回了家。
慕容御见廉快意当真的神采甚是敬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防着点就是了，留他在，自有妙用。”
廉快意一愣，摇了点头，“香膏之事，时候长远，想要查出本相，非一时的工夫，我已命还在府上的寒梅去查了，又遣了白兰暗中帮她。”
“你既这么说，便是已有防备了？”廉快意诘问道。
慕容御见她真是很体贴这件事，心中虽不太明白她一女子，为何会如此存眷科举之事，但还是很有耐烦的解释说：“还记得红珊瑚的事情上，有人捏造了太子手谕么？”
只是薛姨娘到贤王府，究竟是为了看廉葭葭，还是为了偶遇冯毅，就不得而知了。
慕容御见廉快意连续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
“还记得这个盒子么？”廉快意命云溪拿出那方精美非常的沉香木装着香膏的盒子。
廉快意还没说话，马姨娘就回想起来，“夫人之前最是喜好这香膏，老是让孙嬷嬷做了，她再亲身把香膏盛入盒子里放着。自从得了这盒子以来，更是每日都用这香膏，未曾换过别的。说来，这香膏的味道也真是好闻，澹泊却绵长，暗香却不腻味……”
想到冯毅，廉快意倒是有些愁闷，几次查来，冯毅也就是容妃娘家庄子上的家生子，跟薛姨娘八竿子打不着，并且冯毅至今都不熟谙薛姨娘，薛姨娘为何会对他那般分歧？
云溪拿出那盒子，廉快意就一向察看着马姨娘的神采，马姨娘态度天然，眼神中也只要冷傲，不见一丝镇静躲闪。这香膏有毒，她确切不知呢，还是太善于假装？
时候久了，这件事上却没有新的收成，廉快意也不由思疑起来，是不是她和小陶都过分敏感了？
马姨娘说，这段时候，薛姨娘去贤王府倒是去的勤奋。
只是时隔三年，马姨娘也并非经常于那孙嬷嬷见面，现在再回想，也不非常清楚了。
她强忍住落泪的打动，尽量使本身神采如常，“那姨娘可晓得这香膏的方剂安在？”
廉快意想到背后那人既然有如此耐烦，所图必然不小，便让马姨娘描述着，她来作画，画出孙嬷嬷的边幅。
这日见她坐在暖阁里赏雪，又建议了呆。
廉快意点点头，“不急，这盒另有很多，如果能找到当年制香的孙嬷嬷，天然是最好的。姨娘可还记得那孙嬷嬷的家室样貌？”
廉快意皱眉看他。
贤王妃不在府上，贤王府里现在只要廉葭葭一个妾室，她的日子天然是清闲欢愉，不把本身当正室嫡妃想来也差未几了。
马姨娘只当她是固执于那香膏，便没有推让。
廉快意闻言，迷惑道：“那为何不将此人逐出太子身边，留他在，不是养虎为患么？”
廉快意却打断了马姨娘，“你说这香膏是孙嬷嬷做的？哪位孙嬷嬷，我如何不晓得？”
马姨娘倒是摇了点头，“当年夫人也问过，可孙嬷嬷说，这是她家祖上传下来的，还想着今后如有机遇，重开一家香坊，拾起祖业呢。夫人便不好再想她要方剂了。二蜜斯如果非常喜好这香膏，这孙嬷嬷是不好找了，不若去香坊中，让人防出这香味来吧？”
恰好父亲不在家，她便到后院，与马姨娘坐着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