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见廉快意连续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
廉快意点点头,“那人找到了么?”
马姨娘见那盒子,面前也是一亮,点点头,“记得记得,如何会不记得呢?这是夫人记在留给二蜜斯的嫁奁票据上的,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最后点了好几遍库房,才从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箱笼里找出来的。”
马姨娘只当廉快意是想找孙嬷嬷制香,到并未多想,闻言当真回想起来,“孙嬷嬷被买进府的那年,仿佛还带了个小孙子,说是南边闹灾,逃荒到都城的,夫人美意,便让家仆买了她们进府。”
“还记得这个盒子么?”廉快意命云溪拿出那方精美非常的沉香木装着香膏的盒子。
廉快意皱眉看他。
马姨娘说,这段时候,薛姨娘去贤王府倒是去的勤奋。
廉快意点点头,“不急,这盒另有很多,如果能找到当年制香的孙嬷嬷,天然是最好的。姨娘可还记得那孙嬷嬷的家室样貌?”
想到冯毅,廉快意倒是有些愁闷,几次查来,冯毅也就是容妃娘家庄子上的家生子,跟薛姨娘八竿子打不着,并且冯毅至今都不熟谙薛姨娘,薛姨娘为何会对他那般分歧?
贤王妃不在府上,贤王府里现在只要廉葭葭一个妾室,她的日子天然是清闲欢愉,不把本身当正室嫡妃想来也差未几了。
廉快意带着一张画像回了家。
廉快意闻言,心中大恸,这个制香的孙嬷嬷,定是晓得这香是有毒的,以是才会在母亲离世后,就分开将军府。
廉快意踌躇一阵,说道:“还是规复科举的事情,我内心老是惴惴不安,恐这件有甚么不顺。”
固然太子承办这件事,是件功德。可廉快意明显并没有过分欢畅。宿世此事对太子打击甚大,当代虽说时候提早了两年,可贤王必不会坐以待毙。太子在明,贤王在暗,要防着贤王的手腕,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慕容御点点头,“你猜的不错,这件事,贤王也在盯着呢。”
廉快意内心哀思,母亲美意,却不料底子是引狼入室,旁人是设想好了,要夺她性命。
廉快意却打断了马姨娘,“你说这香膏是孙嬷嬷做的?哪位孙嬷嬷,我如何不晓得?”
时候久了,这件事上却没有新的收成,廉快意也不由思疑起来,是不是她和小陶都过分敏感了?
只是薛姨娘到贤王府,究竟是为了看廉葭葭,还是为了偶遇冯毅,就不得而知了。
慕容御见她真是很体贴这件事,心中虽不太明白她一女子,为何会如此存眷科举之事,但还是很有耐烦的解释说:“还记得红珊瑚的事情上,有人捏造了太子手谕么?”
恰好父亲不在家,她便到后院,与马姨娘坐着闲谈。
下了两场大雪,廉快意回娘家看望父亲时,听闻廉葭葭就要出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