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呢,快给我看根据。”老太太孔殷看着她。
皇上抿一下唇,又拍拍玉老太太:“外祖母,我也爱吃甜的,我与君婼,也是因糖霜结缘。”
说着话扶了玉老太太到榻前,扶她躺了下去,盖了薄被,蹲下身为她脱鞋。就听门口啪嗒一声响,君婼看畴昔,玉瑶扶着门框,痴痴看着皇上,手中瓷盒掉落在地。
皇上一愣,玉老太太两手伸出,各捏住一个胖娃娃面庞,君婼疼得轻嘶一声,咬唇忍着,玉老太太捏了又摸,摸了又捏,皇上忍无可忍,低声道:“君婼,就算是外祖母,朕也受不了了。”
世人低了头偷笑,玉老太太一把攥住君婼的手:“但是三媒六聘驰名有份吗?你可不要骗了我的瑾儿。”
皇上心中一拧,任由老太太抱着揉搓着,一行哭一行说:“瑾儿啊,你不返来,没人给娘撑腰,你哥哥嫂子他们欺负我,不准我吃饱,灌我喝苦药,不让吃糖霜,还老害得我牙疼,你嫂子夺了我掌家的权,教着下人们笑话我,说我老胡涂,我才四十,如何就老胡涂了?你爹更是可爱,好几年没见着了,定是在外另纳了妻房,抛下我,跟人家生儿育女过日子去了。”
看着看着满身炎热,热血奔涌着往一处堆积,伸手去扰君婼,君婼仿佛梦到了甚么,翘着唇角绽出一丝浅笑,唤一声阿麟,声音低柔,带着撒娇的味道,仿佛在说别扰我好梦嘛,昨夜折腾得能够了。
皇上低头吻上去,颜料未干,抹着唇无法昂首,看着她,手指一点点隔空刻画,面前美景过分诱人,雪肌玉肤,其上荷花粉红荷叶翠绿,茶青的藤蔓一向延长,只要皇上晓得延长到了那边,特别是臀上的两小朵,娇弱薄嫩滚着露水……
玉老太太松开皇上,捧着脸细心打量着笑道,“不错,生得姣美,个子也高,在姑苏是一等一的女人,定能嫁个好夫婿。”高唤一声玉墨,“快去,请媒婆去,请三位,让她们将差未几人家年纪相称的公子都带来,让玉瑾一一过目。”
皇上愣愣瞧着君婼,她说娶了朕?这话明显怪诞,为何听在耳中,内心非常受用?
“麟佑?麟佑,麟佑……”老太太松开手,在屋中转着圈自言自语,一转头瞧见皇上,疾步过来攥住了皇上的手,“麟佑,外祖母好象做了个梦,梦见你母亲返来了,返来看我。”
玉太太急得在旁直抹眼泪:“这可如何是好?可如何是好?请郎中吃药都不管用,也不知几日才气明白过来。瑶儿呢?瑶儿每次都能哄好母亲的……”
刚要制止,老太太松开手摸上男童头顶,喃喃说道:“这个是麟佑,麟佑小时候……”
皇上一声令下,屋中只剩了皇上君婼与老太太,君婼衣带被解开,暴露乌黑的后背,皇上看着一对胖娃娃抿着唇笑。晨起看她睡得熟,本想扰醒她一起做项活动,如何唤都不醒,趴在床上熟睡如小猪,她睡觉不诚恳,锦被踢得只覆到臀线,纤美的腰背裸逞于面前,俄然就起了玩弄之心,拿画笔作画,凝脂普通的肌肤,比宣纸更加好用,很快一蹴而就,君婼在睡梦中,翕动着睫毛唇角微翘,呢喃说一声,阿麟,好痒……
君婼笑说是,侧脸瞧一眼玉瑶,脸上泪水未去又添了欣喜,想起她在江陵时,为皇上所说玉老太太脾气,几次无常混闹若孩童,实在外祖母慈和,并非那样的脾气,好的时候她不说,恰好挑老太太犯病的情状,说得绘声绘色,就是为了让皇上感觉风趣,哄皇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