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如何不带婉姐儿和念哥儿出来?”
言朔将头埋进自家小娇妻的颈窝里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谙的芳香,低低问道:“昨儿个早晨可有想我?”
她固然愤恨大家都打着主张往王府里头送妾室,嫌弃言朔的身份招费事,但是从明智来想,她酸言朔的这一顿,言朔本人也实在是有些冤得很,再者方才在宁国公府的寿宴上,言朔也是帮着她狠狠下了宁国公府的脸子,便算是……嗯,将功折罪了。
姐妹好久不见,前些日子覃晴派了人往覃韵的府中去探念哥儿的病情,由下人间传话来往了几日,得知覃韵本日想往鼎云寺去祈福,覃晴听了,便约了覃韵一道,恰好也往外头去散散心。
言朔的心中柔情泛动,虽说小娇妻吃起大醋胡思乱想起来绝对是要糟糕,可言朔心中倒是莫名觉着欢畅,只想大展技艺哄上一哄,伸手便将覃晴揽过来抱在了腿上。
进了鼎云寺中,自是一番烧香拜佛,覃晴跟着覃韵走了前头的几个大殿,便要往背面的禅房里头去歇息喝茶,覃韵倒是止住了脚步,说要去看望四夫人。
“我……我才不……唔……”
真真是要死了,日日都拿孩子来讲事,白日宣淫,夜里放浪,干尽了那无耻的活动!
府里有人日日拿生孩子的事情日夜胶葛,只想到这个,覃晴便禁不住面上要发热,忙过了覃韵的这个话题,道:“都是急也急不得,说也说不来的事情,说他何为,只看老天甚么时候肯给了,倒是二姐姐,怕是肚子里头也在不知甚么时候,给婉姐儿藏了个三弟弟三mm吧,这姐夫可真是功德无量。”
母女相见,必也有几句梯己话来,覃晴这个不如何靠近的亲人自去了也是碍事,覃韵这般说,覃晴便也不再多言,只同覃韵临时告别了去。
言朔见状,便笑道:“王妃既喝了本王倒的茶,这气可便算是消了?”
覃晴本是有些不肯,可听了言朔这一句话,便没了行动。
“啊!”覃晴惊叫一声,快速便展开了眸子,遂满脸通红,抬手就往言朔的身上捶去,“你……”
覃韵笑了笑,道:“小儿闹腾,带着他们两个出来平白添了费事,留在家中让旁人照顾半日也无妨,归副本日夫君也恰好休沐在府。”
“这事儿也是个急不得的事情,”覃晴摸了摸肚子道:“想当初二姐姐怀上婉姐儿,还用些光阴,到了念哥儿,那可这真是快得很,一怀一个准儿,可见当时的天时天时人和都是极好的。”
“掏空?”言朔一面躲开了覃晴反对的小手解了那衣衫上的扣子,眉梢挑起,“王妃既然有次担忧,便好好尝尝本王的根柢到底有多深,能不能叫王妃给掏到底下。”
覃晴想骂言朔把稳中年不举,可这般粗鄙之语到底是说不出口来,舌头转了一圈,道:“把稳掏空了身子。”
“诶。”言朔将茶盏递到覃晴的手边上,道:“王妃此言差矣,恰是本王亲手所斟之茶,天底下也只要王妃受得起了。”
车轮辚辚,车厢喧闹,恰是午后好眠的时候,覃晴叫言朔如许抱着久了,眼皮便垂垂觉着有些发重,身子发软,缓缓切近了言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