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色中饿鬼投生的不成,只说上两句,就莫名其妙往要拉着她随时做那种事情,覃晴觉着,实在给言朔找个妾室分一分他的精力实在也是有些需求的。
想到这里,再看看自家男眉宇间染上的倦色,覃晴便心软了去,抬手拂上言朔的脸颊,道:“王爷从城外赶来,一起辛苦了。”
这回便换了覃韵绷不住要脸红,“又同我耍贫嘴,我已是生了两个的了,有儿有女,可不想再遭一回罪了。”
言朔没有答话,只是手掌缓缓在覃晴的身上游移,悄悄探进了那绣工精彩的裙摆之下,然后……
都是成了亲的妇人,覃晴也没有甚么半荤的话不美意义出口的。
覃晴的眸光动了动,故意想实话实说道一句不想,倒是念在这一名王爷方风尘仆仆地从城外虎帐里赶来给她撑面子,不由改了主张,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事儿也是个急不得的事情,”覃晴摸了摸肚子道:“想当初二姐姐怀上婉姐儿,还用些光阴,到了念哥儿,那可这真是快得很,一怀一个准儿,可见当时的天时天时人和都是极好的。”
覃晴一听,不由就笑了,想到沈厉那样冷峻的人,道:“让姐夫照顾孩子?姐夫一个大男人,照顾得好么?”
这一话题略过,覃晴便同覃韵扯起了闲话,从宁国公府说道各自结婚,路上的时候便一晃而过,到了鼎云寺的门前。
进了鼎云寺中,自是一番烧香拜佛,覃晴跟着覃韵走了前头的几个大殿,便要往背面的禅房里头去歇息喝茶,覃韵倒是止住了脚步,说要去看望四夫人。
言朔见状,便笑道:“王妃既喝了本王倒的茶,这气可便算是消了?”
说到生孩子的痛苦,覃晴也是心有戚戚焉,固然没生过十月足月的,可六个月的她倒是流过一个,疼得她几乎就要醒不过来了,覃韵出产之时也是痛苦万分,当时只是在外头听上一声,覃晴便觉着腿肚子颤抖。
“王妃在想甚么?”言朔瞧着覃晴微变的眼神自是有些发觉,“但是不要生甚么乌七八槽的动机。”
言朔悄悄地应了一声,只是阖上了眸子将头埋在覃晴的颈窝里,悄悄地抱着覃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