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直接走到他中间坐下,道:“还不错,但必然是没有皇上这里的茶好喝的。”
崔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又道:“再好好的查一查,获得设防图的来源是否可托,在这之前,这份设防图的真假要打一个问号。”崔太后倒是谨慎的没有说这份设防图必然是假的。
别的一边,姜钰回到紫宸宫的时候,宇文烺已经起来正坐在榻上一边看书一边喝茶,见她和万公公一起出去,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后口气涣散的道:“返来了?宁安宫的茶好喝吗?”
姜钰没有答复她,而是反问道:“你怕不怕她?”
宇文烺听着脸上也顿时有些冷了起来,微恼道:“在你内心,朕做甚么都是虚情冒充,你甚么时候能好好正视一下朕。”
姜钰见他又来着一套,顿时怒了,道:“我本来想好好和你说说话,你能不能别老是来这一套,真是气得让人跟你无话可说。”
崔太后这时候脸上的肝火才终究绷不住,“砰”的一声将中间小几上的茶碗茶壶用力的挥了下来,茶具摔在太湖石铺就的地板上,收回“哐当”的声音,碎成了四分五裂。
崔太后哼了一声,道:“底子没甚么证据,她若真有证据你觉得她真的不会交给宇文烺吗?”畴前真听信了她的表忠的他们才是最笨拙的,哪怕只是信了一半也是着了她的道了。
正因为她不信赖,以是才会有此一问。
宇文烺问道:“你很怕她?”
宇文烺合上书,道:“那是因为你现在有朕,你很清楚朕会护你,以是你不怕她。”
崔太后又将视野撇到身后的崔充仪身上,默了两下,又唤了一声:“姿容……”
姜钰走后,良姑姑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宫人都下去,然后才问崔太后道:“太后,您真的信赖贵妃说的那些话?”
宇文烺道:“喜好本来就是毫无来由的,若真的必然需求甚么来由的话,大抵就是跟你在一起很放松很愉悦吧。朕没有健忘蘅玉,但是朕会喜好你,朕也感觉很遗憾。朕曾经想节制,但既然节制不住,便想顺其天然吧。”
姜钰却在叨叨念叨:“好歹算你另有知己,这一次还派了个万公公来救我,没想前次般的把我扔在景安宫一小我应对崔太后。”
良姑姑道:“是,奴婢会奉告宫外的国公爷和侯爷。”
宇文烺道:“莫非朕没说过吗,朕喜好你。”
宇文烺道:“朕不怕,但朕不会小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