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宇文烺仓促的出了寝殿的门,看着他远走。
皇后表情糟糕得很,只感觉满天下都不顺心,连服侍的宫女都不甚聪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都给本宫下去,看着烦人!”
孟萱玉点了点头,笑对他道:“皇上和皇后娘娘说话暖和点,千万不要再为臣妾有了芥蒂。”
太医诊完脉以后,将手从孟萱玉手腕上收了返来。
皇后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手刚又一碰上,又是冷“嘶”了一声。
孟萱玉悄悄的锤了宇文烺一下,然后才流着泪点了点头,双手抱着宇文烺的腰,半娇半恼道:“皇上就爱惹臣妾悲伤。”
宇文烺讨厌崔家和崔太后,任何事只要联络上崔家和崔太后,都能让宇文烺更加讨厌三分。
孟萱玉拉了拉腿上的被子,遮住本身的肚子,然后眉眼轻柔的对着宇文烺,道:“皇上别怪皇后娘娘,都怪臣妾不好,皇上赏臣妾的那些金饰,臣妾内心喜好,便总想常戴着能让皇上看到,但却没想过,这些金饰戴在臣妾身上的确是有些分歧端方的。皇后娘娘母范天下,有管束后宫之责,而后宫又无端方不成周遭。细心想来,皇后罚臣妾,倒也确切没错。”
孟萱玉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副给他惹了费事的模样,道:“都是臣妾的错,让皇上和皇后娘娘……”顿了顿,又道:“皇上本日,实在是不该为了臣妾下了皇后娘娘的面子,不管如何说,皇后也是崔……”说到这里,她俄然愣住没有说下去,然后才接着道:“太后娘娘那边也不好交代。”
孟萱玉也天然的收回了手,一边清算着袖子,一边随便般的抬眸看了一眼跪着的太医。
宇文烺抬眼看了看孟萱玉,目光中有了两分不悦和冷意,问道:“你仿佛也感觉,朕要在太后和崔家面前伏低做小?”
宇文烺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神情有些神游在外,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收回浅浅的咚咚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玉烟道了声是,然后赶紧站起来,挥了挥手其他宫人跟着她一起出去。
宇文烺竟然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为了一个孟萱玉打了她一巴掌,完整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宇文烺面无神采的看了她两眼,直看到她楚楚不幸的咬唇忍着委曲和眼泪,才垂垂和缓了脸上的神采,然后站起来走到她床边,揽了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语气埋没着些不耐却又故作和顺的道:“好了,别哭了,朕没有责备你的意义,你该明白你在朕内心的位置。”
宇文烺掌掴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用的力量有些大,以是半边脸颊至今还浮肿着五个清楚的手指印。
太医道了声是,然后便由宫女领着出去内里开方剂去了。
但自小因庶女的身份使然,她擅能忍人之所不能忍,这幽幽的寒光一闪而过,却没有将这仇恨表示出来,她还是是阿谁善解人意和顺体贴的孟淑妃。
知画会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出去,过了一会,又领着太医出去。
在长秋宫跪着的时候,她较着就感遭到本身的肚子有些不好。倘若她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绝对不会放过皇后。
宇文烺道:“这些金饰既然是朕犒赏你的,便是朕答应你戴的。皇后既然晓得,再拿这类事来让你罚跪,便是不将朕放在眼里。皇后的主张再大,也不能大过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