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冕眯着眼睛看着她嘲笑了一声,道:“宇文娫,从你嫁进我崔家的第一天,你就瞧不起我崔家。你宇文家有甚么了不起,这天下也是我崔家的先祖帮你宇文家打下来的,这天下之主也是我崔家的先祖让给你宇文家的。”
但浔阳长公主毕竟是娇生惯的女流之辈,力量比不得男人,崔冕又是自小习武的练家子,三两下就将浔阳长公主手里的剑夺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冷冷的将浔阳长公主推到在地。
浔阳长公主哼了一声,道:“是又如何样,有夫之妇,还在内里偷别人家的男人,本宫只是弄掉了她的孩子没要了她的命,都算本宫仁慈了。要按本宫之前的性子,只会将她弄成人彘扔进酒缸里。”
浔阳长公主气愤过后,已经垂垂沉寂下来。
说完扬起的巴掌挥下,直接扇在了浔阳长公主的脸上。
浔阳长公主从菱花镜前扭过甚来冷冷瞥了他一眼,冷道:“崔冕,这里但是本宫的公主府,可不是你安国侯府,岂是你随便便能够闯出去的处所。”说着又转过甚去,冷冷的瞪了一眼中间的侍女,怒道:“你们都是废料吗,连小我都拦不住?”
浔阳长公主转过甚来,冷冷瞪了侍女一眼,警告道:“这些话今后不准再说了,让皇兄听到,你还要不要本身的脑袋了。”
说着伸手又摸了摸被打的脸,脸上更加阴沉仇恨起来。
说着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挂在墙上的一把剑,从上面抽出来,目光赤红的举着剑往崔冕扑过来,侍女们纷繁上前想拦都拦不住。
崔冕厉声道:“你就看看我胆量大不大,我本日就打了你这个长公主,我看宇文家能将我如何。”
浔阳长公主的贴身侍女上前扶住了浔阳长公主,看着崔冕,不由呵叱道:“驸马爷,公主但是金枝玉叶,你,你竟敢……”一时被气得也说不出话来。
浔阳长公主却在这时候将她手里的药拍在地上,冷道:“上甚么药,本宫明日就要顶着这一张脸去给皇兄看,让他看看崔家是如何口出大言不将宇文家放在眼里。”
侍女谨慎翼翼的垂下头去,并不说话。
浔阳长公主持续冷哼道:“你最好别忘了,这天下事我宇文家的,你在本宫面前,也不过是个臣子。”
现在的皇上倒也不是说就讨厌公主殿下,只是自小不长在一块没有甚么豪情,必定比不得成王殿下和临王殿下如此心疼公主。
全部殿内哄糟糟的,侍女跪了一地,地上还躺着崔冕扔在那边的那把剑。
浔阳长公主抬开端来,冷看着他,厉声道:“你打呀,你打呀,本宫本日倒是看看,你姓崔的是不是敢打本宫这姓宇文的。你本日如果不敢打,你崔冕就是个孬种。”
浔阳长公主跌倒在地,只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摔碎了,但是身材的疼痛却比不过心头的气愤,她被侍女扶着坐在地上,气得颤抖着身材道:“崔冕,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毫不会放过你崔家。你等着,本宫会奉告皇兄,皇兄绝对不会放过你。”
侍女正在给她脱妆筹办奉侍她歇下,崔冕肝火腾腾的从内里冲出去,侍女一边禁止一边对他道:“世子爷,请让奴婢先出来通报长公主一声。”,但成果没拦住。
崔冕怒道:“宇文娫,你敢!”又道:“别觉得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将你如何样。”说完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扯起来,抬起手便一副要打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