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冕道:“你少跟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是驸马,公主府我如何进不得。”说完又诘责道:“我问你,陈家小夫人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弄掉的?”
浔阳长公主哼了一声,道:“是又如何样,有夫之妇,还在内里偷别人家的男人,本宫只是弄掉了她的孩子没要了她的命,都算本宫仁慈了。要按本宫之前的性子,只会将她弄成人彘扔进酒缸里。”
扶着浔阳长公主的侍女红着眼,谨慎的想要去摸她被打肿的半张脸,哽咽着唤了一声:“公主……”
侍女正在给她脱妆筹办奉侍她歇下,崔冕肝火腾腾的从内里冲出去,侍女一边禁止一边对他道:“世子爷,请让奴婢先出来通报长公主一声。”,但成果没拦住。
说着脸上又暗淡下来,想到长兄,忍不住肉痛。恰是因为长兄的死,她才会这么悔恨崔家。但此时又不得不道:“此人死都死了,说再多都没有效,今后少提起成王殿下。”
大皇兄是曾经如光辉明月般让半朝的文武觉得是最合适储君的人,让现在做了皇上的三皇兄闻声,不免要心生芥蒂。
崔冕被气激得青筋暴起,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现在的皇上倒也不是说就讨厌公主殿下,只是自小不长在一块没有甚么豪情,必定比不得成王殿下和临王殿下如此心疼公主。
一样的彻夜,长公主府的浔阳长公主却没有这么好过。
崔冕厉声道:“你就看看我胆量大不大,我本日就打了你这个长公主,我看宇文家能将我如何。”
浔阳长公主道:“本宫之前跟皇兄豪情不深,无毛病本宫从现在开端渐渐靠近皇兄,血缘相连的兄妹,皇兄不会弃本宫于不顾。”
等侍女将药拿来,翻开盖子正要给浔阳长公主上药。
浔阳长公主跌倒在地,只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摔碎了,但是身材的疼痛却比不过心头的气愤,她被侍女扶着坐在地上,气得颤抖着身材道:“崔冕,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毫不会放过你崔家。你等着,本宫会奉告皇兄,皇兄绝对不会放过你。”
侍女是自小服侍浔阳长公主的,看着浔阳长公主的模样,忍不住心疼的又红了眼睛,恨声道:“驸马真是过分度了,连先帝都没有动过殿下一根手指头,他竟然敢打殿下。”
浔阳长公主抬开端来,冷看着他,厉声道:“你打呀,你打呀,本宫本日倒是看看,你姓崔的是不是敢打本宫这姓宇文的。你本日如果不敢打,你崔冕就是个孬种。”
崔冕怒道:“宇文娫,你敢!”又道:“别觉得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将你如何样。”说完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扯起来,抬起手便一副要打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