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方洄缓缓点头，在盯着帘后那道人影，“第一个题目，神机营在那个手里？”
张启凌望着投落在地上的窗影，淡淡道：“你若不信，尽可拭目以待。”
绿衣下认识地点头，“这不成能，众皇子当中，承帝最不看重睿王，岂会将神机营传给他，你胡说！”
东方洄抬手制止怀恩的话，一步步往前走着，离鲛纱垂帘越来越近，胭脂眉心一皱，正要出言禁止，东方洄主动停了脚步，面色阴沉似乌云遮日，“先生此话当真？”
东方洄垂目半晌，抬眸道：“第二个题目，是谁在替睿王出运营策？”
胭脂绞着一缕垂在胸前的发丝，讥声道：“若不学些武功傍身，碰到你们这类出尔反尔又蛮不讲理的人，难道很伤害？”
不知为何，想到慕千雪会死，胸口沉闷非常，张启凌取过已经凉下来的茶盏喝了一大口后，方才舒畅一些，乌深眸底掠过犹疑的暗影，沉吟半晌，他有了决定，“此事我不晓得，换个题目吧。”
张启凌无声无息一笑，徐声道：“神机营自建立以来，一向把握在北周掌权者手里，历代相传。”
这一次，帘后沉默了好久，若非那道身影还在，东方洄几近要觉得他已经分开了。
东方洄目光幽幽隧道：“如果我必然要问呢？”
“好，我等着答案发表的那一刻。”说着，他双目烁烁一睁，紧舒展住帘后那道身影，“最后一个题目，你是甚么人？”
张启凌笑容一滞，这个题目的答案，他当然晓得，可一旦说出慕千雪之名，以他对东方洄的体味，必会立即将慕千雪抓起来，一旦落到东方洄手里，必定凶多吉少。
东方洄微微眯起双目，有一种细碎如针芒的寒光自他眼中刺出，“先生不是方才还说本身无事不知吗，如何一转眼又不晓得了？”
“该死！”胭脂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东方洄不敬，令绿衣大怒，五指一屈，迅疾如闪电地往胭脂抓去。
一向肃立于帘前的胭脂听得她这句话，杏眼一寒，冷声道：“再敢对先生不敬，立即滚出去！”
这一次，帘后很快有声声响起，“既然你们必然要晓得，那好吧。”
公然……
绿衣冷哼一声，“就算学了武功又如何，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
张启凌在心底嘲笑一声，声音一如既往地安静，“没有产生的事情，我没法切当答复，但……应当是睿王赢。”
东方洄眸光一寒，冷冷道：“看来天机先生，也不过是徒有浮名之辈。”
张启凌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肠道：“这算是第二个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