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子觉得内阁的大学士有多少是服从敬亲王的,有多少是服从庄亲王的,又有多少是甘心冒着获咎两位亲王的风险,服从于曹公子你的呢?”
林芷萱嘲笑道:“慕义候虽则有权上奏,但是这不过是慕义候私事,并非边陲军政公文,只能称之为题本。而题本都是要交由通政使司进呈,在天子阅批之前,还要先交由内阁大学士票拟。
曹柏图挑眉看了林芷萱一眼,扯了扯嘴角才道:“我这小我向来不喜好坐着,更不喜好喝你们的破茶。你若另有甚么话要说,我们就站着说。”
“你!你们敢!”曹柏图被林芷萱说得哑口无言。
此时林芷萱心中想的又如何不是当初任光赫如何没有直接将他打死,竟然还留了如许一个祸害呢!
林芷萱却只笑着道:“我这还是说得好的呢,如果这题本,在通政使司便被压下来了呢?依我看,曹公子还是坐下来,先喝杯茶吧,这是本年新进的毛尖,我尝着还不错,曹公子能够只是一时喝不惯,多喝两杯,说不定就惯了。何况,这茶是要耐下心机来细尝细品的。曹公子,你说是不是?”
林芷萱和林姝萱站在一起,看着曹柏图,林芷萱微微昂首道:“曹公子腿脚不便,还是返来,我们坐下再说吧。秋菊,再给曹公子上杯茶。”
曹柏图看着林芷萱的模样,更加的对劲,哈哈大笑着道:“如何?我的主张不好吗?我瞧着你们姐妹情深,你定然不会舍不得分你姐姐一杯羹,你们姐妹共侍一夫,如此,她也不要担忧下半辈子要守着一个残废了,何乐而不为呢?”
“你!”聊是林嘉志都再也听不下去,直站了起来,恨不得打死他。
曹柏图拉长了声音,狰狞一笑,指着林姝萱道:“你,再醮给我……做妾。”
曹柏图睨了林嘉志一眼,才看着林芷萱笑着道:“当然了,如果你情愿嫁给我,我能够休了我家里的婆娘,娶你做妻。任光赫的事也一笔取消,你看这买卖如何?”
与其两败俱伤,曹公子何不退一步,此时不管你想要甚么,任家给不了你,另有林家,林家如果不成,另有李家,李家背后另有两位王爷在,总不会虐待了曹公子,曹公子何必意气用事,只图一时之快呢?”
曹柏图道:“我倒是低估了那姓任的的本领,不但能找着庄亲王撑腰,竟然还能勾搭上刑部,现在还出来一个敬亲王。呵,可真是人不成貌相啊。”
林芷萱和林姝萱看向了曹柏图,只感觉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定然说不出甚么好主张。
林芷萱紧紧拧起了眉头,如果任光赫被废了双腿,那便百无一用,今后只能成为林姝萱的累坠了,还不如他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