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然像怪老太说的那样,我岂不是只能活两天了?
但是,当我看到床头柜上的那只黑袋子,另有袋子内里的钱和一对已经发黑的纸人时,我内心几近要崩溃了。
我吸着冷气,在疼痛中复苏过来,面前的统统都消逝了,我还坐在床上,手按在床头灯的开关上。
我咽着口水,回身想逃离这里。那对纸人被我搅动的风吹了起来,在空中回旋了几圈后,渐渐落到地上。
可眼下这处境,我就算再多长出个胆来,也不敢有半点心机。
我听了很来气,且不说换阳寿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就冲着怪老太这口气,就让人挺不舒畅的。
我就这么死了不要紧,家里的老父老母如何办?他们不图我大富大贵,也不图我能够让他们过得有多么好,他们只但愿我平安然安、健安康康的活着。
我头皮一阵发麻,用被子蒙住头,尽力不去想刚才经历的那些事儿。
“功德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两天你如果有甚么困难处理不了的,我能够帮你。你只要点上三柱香,悄悄喊我的名字,我就会顿时呈现。”怪老太瞄了我一眼,咧开嘴道:“我叫阮香玉,你能够叫我香儿、玉儿,或者阿香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