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隆山局势告急后,他本筹办调派六百马队先行。就算面对十几万流民不敷以得救,关头时候对着贼人攻城的步队冲一冲,也能有效减缓局势,对贼军的士气更是一个沉重打击。可如果贼军也有马队的话,那就难办了。
“我再问你,贼人攻城力度可有减弱?”
“此行如果平叛胜利,你当记首功。”
对官军马队的战役力,他们是有信心的,但贼人另有十几万流民,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夸大了。官军的六百骑如果冒然行动,被贼人马队和那些马匪缠住,大队流民包抄上来,成果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埋伏几万人?
丁自明昨夜在舆图上找出了这条路,闻言倒也不料外,又问道:“那依你之见,我武安雄师是否能够走这条路?”
“该死!”
贼军固然号称十几万,但他们这些初级武官会不清楚这内里的水分?真正能打的,能有个几千人就不错了。
丁自明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亲身参军医手中接过绷带,帮他包扎了伤口。只可惜军中无酒,不然丁自明少不得要斟酒一杯给姜钟送行,今后提及必定是一出嘉话。
林安略也可贵的表态道:“来日隆山城下大破贼军,本将一订婚自向城守替你庆功!”
护军将军林安略冷静看了半晌,俄然开口道:“此地的凶恶,我亦有耳闻。这类兵家凶地,如非需求,还是少进为妙。何况,舆图上固然有这么一条路,但你我都未曾走过,究竟甚么环境谁也说不清。”
除了官道外,其他更近一些的小道,舆图上也有标注,但难供雄师通行。
“他日平叛后定要将贼首抄家灭门,以祭奠那些被毒死的无辜兵士。”
丁自明看着面前犹自悲忿的隆山信使,内心一动,问道:“安平桥已经被贼人毁了,你是如何过河的?”
“天然能够,只是……”
真要有那么多,他们这第二戒备旅团还平叛个屁啊!
该如何度过洪泽河?
“高某平生少有佩服的人,姜兄弟绝对是一个。”
“夏阳谷?”
该问的弄清了,丁自明强忍着内心的烦躁和火急,和颜悦色的对姜钟说道。
“等隆山事了,我们必然要一醉方休。”
林安略打断了丁自明的话。
“哦?”丁自明顿时精力一振,问道:“地形如何?”
姜钟毫不踌躇的说:“卑职来之前,未曾有发明非常。”
几万人?
“义士啊!”
只是,一去不复返是有的,但究竟是姜钟还是其他的谁,那就不好说了。
他从姜钟的话里听到了更多的东西,问道:“你刚才说,贼军另有几百马队?”
“不瞒大人,此行并不顺利。”姜钟仿佛想到了甚么,面色沉痛:“卑职是连夜出城,在两名兄弟不吝冒险引开贼人马队后,这才幸运闯过反对。一起疾行到安平桥,发明桥面被断,夜间一时也找不到渡船。无法之下,只能绕到其他两桥,不想别的两桥也都被贼人拆了。终究只能沿着上游绕了五六十里,这才将动静带了过来。”
“叛军竟然如此奸刁!”
成果不出所料,丁自明和林安略在拿不准贼军马队数量标环境下,终究还是稳妥起见,放弃了派马队先行援助的设法。
“夏阳谷挺长的,因为去的有些年初了,详细的记不太准了。但有一点能够必定,就是不比官道窄,必定能够供雄师畴昔。不过卑职担忧的是,夏阳谷地形险要,如果贼人在那边埋伏几万人……”姜钟看上去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