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自明顿时精力一振,问道:“地形如何?”
“我再问你,贼人攻城力度可有减弱?”
埋伏几万人?
丁自明昨夜在舆图上找出了这条路,闻言倒也不料外,又问道:“那依你之见,我武安雄师是否能够走这条路?”
丁自明看着面前犹自悲忿的隆山信使,内心一动,问道:“安平桥已经被贼人毁了,你是如何过河的?”
“这不就得了?”丁自明一拍桌案,大声道:“贼人主力有限,既然他们豁出尽力攻城,又哪来的兵力在夏阳谷设伏?现在他们就是在跟我们抢时候,第二戒备旅团能早一点到达,说不定就能抢在破城前击溃贼人。各位不消再说,我意已决,雄师立即拔营,绕道上游渡河后走夏阳谷的路……”
护军将军林安略冷静看了半晌,俄然开口道:“此地的凶恶,我亦有耳闻。这类兵家凶地,如非需求,还是少进为妙。何况,舆图上固然有这么一条路,但你我都未曾走过,究竟甚么环境谁也说不清。”
姜钟可不傻,这个时候不走,转头跟着雄师前行那但是要被烧死在夏阳谷的。毫不游移的,他做出一副慨然神采拱手道:“卑职内心急如火燎,哪故意机歇息。隆山的张城守和各位大人还在等卑职动静,请恕卑职没法久留。”
丁自明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亲身参军医手中接过绷带,帮他包扎了伤口。只可惜军中无酒,不然丁自明少不得要斟酒一杯给姜钟送行,今后提及必定是一出嘉话。
“高某平生少有佩服的人,姜兄弟绝对是一个。”
贼人竟然另有马队!
“夏阳谷?”
姜钟必定的点点头,一脸后怕的道:“贼人抢了沂城、鹿山、临县统统的牲口,善友会那伙反贼又处心积虑十几年,提早筹办了很多战马,卖力反对卑职的就是他们。幸亏这些贼军马队的骑术仿佛不如那些投奔的马匪高深,不然卑职插了翅膀也难闯出来。”
“此行如果平叛胜利,你当记首功。”
“义士啊!”
别管是丁自明还是林安略,亦或者中军帐里的其他四个联队长,神采都有些古怪。
除了官道外,其他更近一些的小道,舆图上也有标注,但难供雄师通行。
他从姜钟的话里听到了更多的东西,问道:“你刚才说,贼军另有几百马队?”
只是,一去不复返是有的,但究竟是姜钟还是其他的谁,那就不好说了。
“辛苦你了,这就下去歇息、治伤吧。”
“姜老弟真乃懦夫!”
别管是四位联队长、丁自明,亦或者上首的林安略,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备受打动。
“自城内投毒以后,贼人两面围攻,一天死伤千余人,城下尸骨各处。卑职敢必定,攻城力度比先前几日只强不弱,若不是马队没法攻城,只怕贼首连那几百马队都要调上来了。”
下去治伤?
成果不出所料,丁自明和林安略在拿不准贼军马队数量标环境下,终究还是稳妥起见,放弃了派马队先行援助的设法。
“夏阳谷挺长的,因为去的有些年初了,详细的记不太准了。但有一点能够必定,就是不比官道窄,必定能够供雄师畴昔。不过卑职担忧的是,夏阳谷地形险要,如果贼人在那边埋伏几万人……”姜钟看上去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