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李淮水、都大铭等人个个神采都变得欠都雅了。
“威——武——”
惊堂木一拍,全部大堂都震惊了。
给你一条活路?那不是挺好的嘛?
“本官乃是工部侍郎,赐封岭南道经略安抚使,卖力主管全部岭南道赈灾救灾事件,李淮水,你现在假装不熟谙本官了?”
也就是李淮水城府极深,这时候还能保持着几分沉着。
这两人,都是一脸蕉萃,无精打采的模样。
这个萧逸,不但早已进入城内,并且,还触及到了韶州很多题目。
如此想着,李淮水倒也不急了,慢吞吞地穿好官服,喊上华师爷等人,这才往州府大堂走去。
只要李淮水,仍然直立在当场,并没有认罪的筹算:“萧大人,这些,都是你空口白牙所说的,是吧?证据呢?”
萧逸也禁不住笑了,看来真的是人至贱则无敌啊。他哼了一声,道:“行啊,看来你是要硬撑到底呢。来人,带陈氏米行掌柜陈铎波,昌隆米行黄荣明。”
他的声音时而降落,又时而拔高:
萧逸嘲笑,出示中间的一方官印,然后朗声道:
仿佛看破了他们的心机,萧逸竖起了两个手指,道:
他本觉得,这位安抚使大人哪怕是提早到来,但对城内的那些题目,应当都不会太深切体味。
“禀告大人,方才州府前来了一大群人,说是真正的安抚使大人,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闯出去,就说要升堂了。我们连拦都拦不住。”
如此侃侃而谈,如此平静的神采,令都大铭等人不由佩服不已。
嗯?
“中间是谁?恕老夫眼拙,认不出来呢。”
“李淮水,你身为韶州知州,统管全部韶州,赈灾救灾,却为了一己之私,害得全州的百姓流浪失所,难以保持生存,终究死于非命。你这,该当何罪?”
咦,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
说着,目光炯炯,看向了漱瑜公主。
身边站着的,全都是他的人。
走进州府衙门,一出来,公然看到一个年青人端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一副严厉的模样。
李淮水的神采非常丢脸。
很快,一个衙役快步走出去。冲着他跪倒,说道:
我攥住你的命根子,你还能蹦跶到那里去?哼!
几位大人都有些懵了,这家伙,如何竟然还表扬起他们的衙役来了?
这位安抚使大人,连这个也都晓得?
萧逸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过,那处统统点远,你不断念不要紧,稍后再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