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轻笑,声音落在耳里倒有几分闲散随便,与平常现于人前的霸道冷冽隐有分歧。
毕竟到目前为止都只是吴越口中所言,并无半点真凭实据。
吴越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鼓声响,辰时到。
赵福叹了口气,忠义侯到底是放肆太多年了,这件事闹得如此大,竟然还敢众目睽睽之下鄙视谕旨仍旧跪在上书房外。
大靖女子为官审案,倒也是头一遭,世人瞧着希奇,纷繁昂首翘望。
温馨的上书房内,嘉宁帝的声音格外冷冽。
世人一愣,唯有黄浦神采平静。
又等了半晌,待到重阳门考生拜别的动静传来,赵福才重新走进上书房轻声禀告:“陛下,侍卫来回,说是考生谢过陛下洪恩,已经散去了。只是……忠义侯还未起家。”
大堂之上,吴越并两个考生跪在地上,神情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