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缩在被子里睡得昏入夜地,直到响午,才模恍惚糊展开眼。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卷着被子仰起家,先看到的是缩在角落里目不斜视战战兢兢的苑琴和苑书,惺忪的眼底有些恍然。

韩烨点头,神情慎重,“父皇,江南世族同气连枝,官官相护,儿臣知父皇难下圣旨是因任安乐初入朝野,名誉不敷,且脾气乖张,恐令江南动乱不安,如有儿臣一同前去,想必父皇所忧定可消去。”

奈何为其请复之人贤名在外,江南年年水患也是不争究竟,在沅江千里决堤的节骨眼上,恐怕除了方道洪,还真无人才气挽狂澜。

魏谏点头,“纵观朝野,没有比任大人更合适的人。普通的文官,即便是去了,也一定能成事。”任安乐乃匪贼出身,向来做事无所顾忌,没有章法,且科举舞弊案的威慑犹在,派她前去,对方定会自乱阵脚。

魏谏点头:“任大人初入朝堂,或许不知客岁陛下曾拨下百万银钱下至江南修建沅江河道。”

任安乐摆手:“钱大人言重,大人自入户部以来国库充分,户部尚书之位乃众望所归。”

两派各执一词,相争不下,好好的朝堂一时乌烟瘴气,嘉宁帝令两相三日内寻出折中之法,妥当措置江南水患。

“那里那里,哎,本官刚上任,江南便出了如此大事,实在渎职。”

温朔一抬眼,瞥见韩烨有些伤害的目光,难堪笑了两声,缓慢捂住了嘴。

男人一惊,随之一喜,“大人对本官有印象?”

韩烨勾了勾嘴角,“江南富庶,沐王这些年权势渐大,父皇怕是起了芥蒂之心,不然又怎会把方道洪从南疆召回整治河道。”

任安乐有些惊奇,右相向来嫉恶如仇,且是太子之师,莫非会放过这个打击沐王和左相的机遇不成?

任安乐皱眉,“魏相的意义是……江南之事另有蹊跷?”

嘉宁十七年必定是个多事之秋,朝中众臣未及比及嘉宁帝措置沐天府的旨意,大理寺卿任安乐和右不异时给朝堂添了多少波澜,一个自请下江南赈灾,一个上书天子请回数年前被贬谪南疆的前工部尚书方道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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