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充容此举,无疑是默许了柳苡晴的话,再看一眼搀扶着张充容的宫婢,脚步踏实的咬牙支撑着张充容的体重,世人又不由得为张充容的宫婢投去了几分顾恤的目光。
如此一来,便是将柳苡晴变相的庇护了起来。
言罢也不管金麦郎的错愕,回身就走,在进门之时,还特特转过甚来道:“如果让本宫晓得你假手于人,就哪来的回哪去吧。”
墨瑾之将柳苡晴身上裹了披风,一起将她抱回清源殿,温水沐浴过后还特特请了太医来瞧。
“那本日之事,并非是侍卫做错了,也并非是他们害得本宫落水,以是你们都无罪不是?”柳苡晴循循善诱。
此话一出,世人皆是充满怜悯的看着柳苡晴,受了委曲不说,还要为凶手回嘴,真是可贵懂事的女子啊!
这木头,真不是普通的拗!
到了夜间,柳苡晴还是叮咛吹雪送了一碗荷叶粥给皇后,顺道还请了罪,告病了一番说是没法亲手采荷给皇后熬粥。
那侍婢得了令,胆量壮了些,偷瞄了一眼张充容,才道:“奴婢明显瞧见是张充容把晴婕妤拉下水的……”
张充容似是不成置信的看着墨瑾之,脸上委曲而气愤,却不敢向墨瑾之号令。
柳苡晴在他怀中挣了挣,墨瑾之终是放过她,只是双唇分开前,还在柳苡晴唇畔用力的咬了咬。
柳苡晴暗叹,这金麦郎这刚强的性子虽说可贵,可在这后宫中却不好,如果今后出了甚么事情都要把任务揽在本身身上,那岂不是要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了?
柳苡晴此话一出,世人皆是奇特的打量着张充容,也是,柳苡晴如此荏弱的身躯,怎拉得住在宫中养了几年,略显丰腴的张充容呢?
柳苡晴又是一阵痛呼,瞋目瞪向墨瑾之,三分恼意,七分羞怒。
“充容张氏,殿前失礼,禁足三月。”
公然,金麦郎刚强且果断的点头,并扬声道:“晴婕妤如果不奖惩部属,部属便不起来!”
“小主,金将军,还跪在外头呢……”回禀完皇后的事情,吹雪有些踌躇,吞吐着说。
待跪到外殿门口内,金麦郎还特特选了门中间,也讳饰了内里人的视野,昂首对柳苡晴道:“如此,旁人便看不到了。”
柳苡晴无法,不跟他如此打太极,冷了脸道:“你在这清源殿门口跪着,不知情的还道是本宫虐待你们,叫本宫今后如安在世人面前自处!”
公然,这招是有效的,金麦郎眉头紧紧蹙起,看了柳苡晴一眼,身子一动,却不是起家,竟要跪挪着往殿内走。
柳苡晴却叮咛吹雪拿了扫把来,表示她递给金麦郎,迎着金麦郎迷惑的视野,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金将军便把这清源殿的院子好好地打扫一番吧。”
可墨瑾之怒意却更甚,紧紧握住了柳苡晴的纤手,眸中明灭着庞大的光芒。
金麦郎看了柳苡晴一眼,声音涓滴不弱,完整看不出来这是在请罚,“部属乃侍卫统领,出了事天然是部属来担!本日害得小主落水,是部属庇护不力!”
金麦郎超乎平常的刚强己见,“部属尽管部属统领的侍卫,其他的不属于部属统领。”
柳苡晴在墨瑾之怀中扯了扯他的衣袍,墨瑾之当即低下头来,探看柳苡晴的环境。
在场面对峙着之时,林昭容身边的近身侍婢却弱弱的开了口,“小主,奴婢瞧见的却不是如许的呀……”